慢、迂腐甚至虛偽,但後者已經儼然構成了迦南整個玩家社會的上層並且一套行之有效的規則此刻已經被建立起來。而後進者,現在只剩下兩個選擇接受。或者被整體所排斥。
但隨著迦南逐漸地深入人心,新興玩家開始逐漸增多,當這個數量達到一個比例後,量變第一次引發了質變。陰影之年的開端因此到來,第三條路出現在也擺在了這些人的面前:打破原有的秩序,在廢墟上重鑄一個屬於他們的奧拉斯。
不僅僅這樣,當這些人發現自己所掌握的力量遠遠超過原來所構想的時候,新的思考萌芽了,他們向母親索取了進一步的權利。現在,新興玩家現在要向老舊的遊戲規則發起挑戰了。他們不再需要NPC來教導自己如何融入這個世界,人類地存在就是為了改造世界使之變得適合人類遊戲公司許諾玩家可以在迦南中創造歷史、改變世界,那麼現在,他們將要求母親實現這個諾言。
迦南是一個非常自由的系統,玩家與NPC在世界法則(注)的允許之下,同時擁有一樣的最高許可權。因此當母親發現自己也進入了這個任務的涉及範圍之內時,只是做了一個簡單的邏輯推演,隨即解除了迦南中最後一個超遊戲的介入手段管理者。
正因為這樣,第一個世界劇情任務來臨了。
而且現在。新興玩家選擇了一個助力,那就是惡魔。這不是巧合,千百年來,深淵的勢力與奧拉斯的凡人之間並非只有一、兩次戰爭。然而無論如何,現在雙方又一次回到了起跑線上。
這個中年人,南方聯盟地主事者發現自己犯了一個先入為主的錯誤,他沒想到南北之間的矛盾竟已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這其間不只是NPC,還有玩家。安排雙方的見面是另一個錯誤,因此他馬上打消了從雙方的周旋中牟利的念頭。略一思索,隨之眯起眼睛,面上立刻流露出一絲商人特有的精明。待價而估,這本身正是商賈的本色。
“請先聽我說……夢小姐,您請坐!”他把握了一下自己地語氣,像一位主人與和事佬那樣說道:“好了。至少我們的第一身份首先是玩家。還要保持一點遊戲之外的教養。至於戰爭,請將它放到外交場之外。但在這兒,我不可像野蠻人那樣歇斯底里。”
“我不記得我們與這些虛偽的傢伙,什麼時候有安排過一次談判?”一個絕望之手的年輕人無不嘲諷地說。
“無話可說。”賽倫特針鋒相對。
“不勝榮幸。”夢倒是對主人點頭以示感謝,很優雅地坐下,不過淡淡的話語中帶著明顯地刺兒。以女孩為帶頭,接下來奎安、賽倫特以及兩位絕望之手地年輕人各自就坐,只是此刻大廳中的氛圍十分壓抑,沒有人願意第一個挑起話頭。
這樣,為了彌補之前地過失,南方聯盟的主事者不得不厚著臉皮站出來。
“雙方的意思我明白,”他開門見山地說道,“好吧,浪費時間是可恥的簡單的說,我們可以得到什麼?”
“我贊成你這種觀點,”一個絕望之手的年輕人很不禮貌地插嘴:“也很符合我們的利益,你完全可以看到,你的理念也許與我們不謀而合。”
中年人鄙夷地看了這個年輕人一眼,不過面上沒有表露出來。幼稚與自以為是,這就是這些新興玩家的一大特點,並且充滿了原始的破壞慾,完全不懂得一個秩序的重要性。事實上中年人也算是老一代玩家,因此對於這些傢伙他有著完全一致的看法;不過這不重要。在他看來,利益面前一切力量皆可以借用。
他看了夢一眼,希望對方給自己一個滿意地答覆。
“一個爵位,”夢輕輕地答道:“是可以封土的貴族,領土內的一切礦產的所有權。三年內對龍城免稅。”
插嘴的年輕人嘴角抽了一下,南方聯盟主事者地臉上卻連最基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