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自己的內急比較重要。謝威一鼓作氣的衝上了5樓,當他一身輕鬆的推開512寢室的大門時,他驚呆了。
寢室裡溼漉漉的,陽臺上更為糟糕,到處散落著亂七八糟的溼衣服。謝威粗粗打量了一番,好像全都是週末的衣服。這些衣服應該是剛剛清被洗過的,但為什麼會莫名其妙的全都躺在地上呢?謝威如夢初醒,驚悚大過了驚訝,難道他們寢室遭小偷了?謝威一陣心驚,他慌慌張張的從床鋪底下拉出了一隻灰撲撲的拉桿箱,急急忙忙的開啟,他如命一樣的寶貝膝上型電腦正安靜的躺在拉桿箱裡。謝威不覺的鬆了一口大氣,萬幸萬幸,寢室沒有遭賊。既然沒有小偷光顧,那麼寢室的混亂又是誰造成的呢?謝威又陷入了一個新的謎團。
謝威坐在書桌前,看著陽臺上的一片狼藉,忽而聯想到麥筱冷冷的表情,難道這一切都是麥筱乾的?不可能吧,既然麥筱辛辛苦苦的幫週末把衣服全都洗乾淨了,怎麼會這麼輕易的扔在地上就走了呢?謝威瞬間就否定了自己的猜測。
謝威就好像是柯南一樣憑藉現場的蛛絲馬跡和猜測整理著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但是任憑謝威怎能腦補,他總覺得自己忽視掉了一些最為重要的因素。
謝威想得頭都快要爆炸了,他拿出手機,撥通了週末的電話,“週末,你在哪兒呢?快回來吧,出事了。你先別問,電話裡說不清楚,你回來看看就知道了。”
約摸十分鐘的光景,週末氣喘吁吁的跑回了寢室,當週末看到陽臺上散落一地的衣服時,大叫一聲,“糟了。”說完,整個人又風一般的跑走了。留下謝威一個人在寢室裡獨自凌亂。
週末剛跑出寢室樓的大門,就看到林立楚楚可憐的站在寢室樓前的梧桐樹下哭的梨花帶雨,週末氣急敗壞的走到林立面前,大聲嚷道:“你是不是幫我洗衣服了?你是不和麥筱遇見了?”
週末的大聲嚷嚷瞬間吸引了周圍所有的目光,大家都看到一個打著石膏的糙老爺們正對一個哭的梨花帶雨的姑娘大喊大叫,所有人都覺得這個“石膏男人”太沒品了。
週末完全不在意旁人的眼光,依舊咄咄逼人的質問著林立,“你快說,是不是?”
林立用手指絞著衣角,因為太傷心而全身不自主的顫抖。林立甚至都不敢直視週末的眼睛,咬著嘴唇默默點頭。
週末憤怒的踹了一腳樹幹,“我艹。”
這是林立第一聽見週末說粗話,這也是林立第一次看見週末發脾氣,在她的心裡週末就是最最完美的男神,週末長得陽光帥氣,平時對人也很和藹。如今週末正在對著她發火,林立覺得自己錯的簡直不可饒恕,她聲若蚊蠅的說:“對不起。”
週末也意識到自己的情緒太過激了,很冷淡的看了林立一眼,說:“不好意思,我不應該吼你,對不起,你快回去吧。”週末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不過有些話我必須和你說清楚,我和你只是普通同學,請你以後不要來我寢室了,也不要幫我洗衣服,希望你不要在打擾我的生活。”週末說完,頭也不回的跑走了。
林立靜靜的看見週末越跑越遠的背影,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止都止不住。週末的話說得很委婉,他說,他和她只是同學;他說,希望她不要打擾他的生活。林立的心在滴血,疼痛得都已經麻木了。林立明白,週末是想告訴她,“我一點都不喜歡你,你別在一廂情願了,請你消失在我的世界裡。”
林立不知道自己是否還在流淚,她的心已經冰冷,就好像行屍走肉一般的離開了週末的寢室樓,無論她走到哪裡都會引來無數詫異的眼光和嘲笑,但是她一點也不在乎,心都死了,還有什麼可以計較的。
林立一邊走一邊想念著週末,想念曾經在課堂上無數次的偷偷窺視週末陽關般的笑容,想念週末在球場上奮力投籃的英姿,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