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走。”黃俊鵬挑釁的看著週末。
張丹妮玩味的看著週末,說:“週末,你是不是害怕了?”
“我只是怕我們在這裡不方便而已,既然大家都在這裡陪著麥筱,我有什麼理由自己先走呢。”週末看著麥筱,堅定的說,“我也在這陪麥筱,我不走。”
“你不害怕嗎?”張丹妮揚著眉毛,故意擠兌著週末。
週末將手搭在麥筱的肩膀上,特男人的說:“總是要和岳父見面的,今天就提前見了吧,至少可以混個臉熟,也為以後打點基礎,筱筱,你說是不是?”
麥筱聽到週末的話語後,臉在一瞬間又變得緋紅,用沒打針的左手將週末的手從自己肩頭打掉,嬌羞的說,“週末,你真討厭。”
麥筱和週末在眾人面前赤裸裸的打情罵俏引得大家笑聲連連,就連心裡百味雜陳的黃俊鵬也露出了潔白的牙齒,只是黃俊鵬的笑臉裡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苦澀。
就在大家紛紛取笑麥筱和週末的時候,麥筱的爸爸匆匆忙忙的出現在了輸液室的門口。
眼尖的麥筱發現了老麥的身影,微笑的叫著:“爸爸。”
老麥見到有這麼多同學陪伴麥筱,一時間也很驚訝,打趣的說:“筱筱啊,你生病了有好多人照顧啊,很幸福啊。”
“是呀,他們都是我的同學。”麥筱很得意的看著爸爸。
“叔叔好。”張丹妮帶頭和麥筱的爸爸打了一聲招呼,其他的人也紛紛仿效,當週末跟麥筱爸爸打招呼的時候,所有的人一陣鬨笑。
老麥是個精明的爸爸,他雖然不理解孩子鬨笑的原因,但是老麥可以判斷出這個男孩一定和麥筱的關係很好,所以大家才會有那樣的表現。
麥筱的爸爸並沒有一味的盯著週末看,反而對汪泉更感興趣,老麥盯著汪泉似乎在記憶力努力搜尋資訊,忽而恍然大悟道:“你是筱筱的同桌吧?”
汪泉很意外麥筱的爸爸會認識自己,拼命的點著頭,連聲說:“是呀是呀,我是麥筱的同桌,整整同桌了三年,和麥筱有著很深很深的革命友誼。”
老麥被汪泉的話逗樂了,“難怪這麼眼熟,你和你爸爸長得好像。”老麥臉上的笑容忽而變得十分的神秘,故弄玄虛的說,“想當年,你爸爸拿著我們家筱筱的試卷以為是你的,還和我顯擺說他兒子成績好字也寫得漂亮,所以我記得你爸爸的樣子。”
麥筱爸爸的一番話聽得眾人紛紛大笑,汪泉一臉黑線,訕訕的說:“叔叔,您知道我爸拿錯試卷後回家我有多倒黴嗎?您給說說看,明明是他自己拿錯的試卷,幹嘛要朝我發脾氣呢?對吧。本來我已經忘記了,現在您又提起來,真的是讓我又體會了一次當年的痛苦啊。”汪泉說的字字懇切,就好像真的是有錐心之痛一樣。
麥筱的爸爸爽朗的笑著,拍了拍汪泉的肩膀,說:“小夥子不錯嗎,挺幽默的。”
汪泉嘿嘿的笑著,故意耍寶逗大家一笑。
老麥走到麥筱的身邊,很認真的用手試了麥筱額頭的溫度,安心的說,“燒退了,現在感覺怎麼樣?醫生是怎麼說的?”
“醫生說是病毒感染,開了兩天的針,拿了一些藥,醫生說,多喝水好好休息。”麥筱很隨意的告訴老爸自己的狀況,微笑的說:“沒事,放心吧,我已經好很多了。”
老麥連連點頭,說:“那就好,肚子餓嗎?想不想吃點什麼?”
“不餓,我剛剛喝過豆漿了。”麥筱指了指身旁週末的豆漿,“爸爸,給三百塊錢我,有一部分藥費是張丹妮和汪泉幫我墊的,多餘的錢我想等下請同學們一起吃拉麵。”
老麥將錢遞到了張丹妮的手上,說:“有你們陪著麥筱我很放心,那我就先回家了。”老麥看著麥筱正色的說,“打完針吃完拉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