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不懂還是在裝傻?他幫初月是為了自己年少以來的那段情,可是她幫初月又是為了什麼?“你可知道初月是我的……”
鄭遠池想對陳芸解釋,他有必要告訴她初月真正的身份以及在他心中的地位,那個時候,如果她還是願意幫助初月,那麼,他就願意接受這筆銀子。可是話還未說完,卻趕上王氏送鄭英上學,母子倆走過他們身邊,鄭英畢恭畢敬的向鄭遠池和陳芸行了個禮,叫了聲,“三叔,三嬸。”
鄭遠池只得住了口,向鄭英扯出絲微笑,陳芸早就俯下身摸了摸鄭英的小臉蛋,“英兒,這是要上學去呢?”
鄭英瞪著雙小鹿般的大眼睛,還有一絲小男孩的羞澀,往後退了退。
羅氏一雙鳳目早就將眼前情形打量個遍,剛剛一個側耳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又斂目一掃鄭遠池胳膊上掛著的包裹,心裡早就明白了幾分,她故作不知的朝鄭遠池和陳芸笑笑,打趣道,“三弟和三弟妹真是好生恩愛,三弟不過去趟清平,四五天的功夫就回來了,還勞得弟妹親自相送。”說著,掩唇一笑。
陳芸臉上火辣辣的,抬頭看了鄭遠池一眼,他的表情也是同樣尷尬。
“三爺,你放心走吧,我會料理好家中事務,照顧好父親母親,你也要將初月姑娘帶回來啊。”陳芸向他保證,她是他的妻子,一定要成為他的後盾,讓他心無旁騖的處理自己的事。她覺得,她好像越來越進入到“陳芸”這個角色了。
由於羅氏和鄭英在場,鄭遠池也沒再好說什麼,和陳芸匆匆告了別便轉身離去,陳芸也不好再相送。
之後,陳芸又陪著羅氏將鄭英送到大門口,被嬤嬤拉著小手離去的鄭英還頻頻回頭望著自己的媽媽,眼神充滿不捨,陳芸不由得感嘆了一句,“真好。”
羅氏看了陳芸一眼,唇角勾起一抹笑,“弟妹也是喜歡孩子的人?”
陳芸點點頭,羅氏便笑言,“那就快和三弟生一個,你們成親已經快一個月了,說不定再等等就有動靜了呢!”
陳芸面色緋紅,恐怕外人一定不知道,他們根本就沒有圓過房,甚至連同床而寢都沒有。她也不知道鄭遠池想幹什麼,他不喜歡她,卻又待她不差,兩個人最近熟絡了起來,關係倒也沒那麼陌生了,可是鄭遠池依舊沒有和她進一步發展關係的意思,是不是古代人都這麼奇葩?
不能夠啊!古人不都是先結婚再戀愛的麼,難道每個古人都大婚之日不洞房,新婚燕爾不同床?雖說她也喜歡慢慢來的模式,但是按照常理推斷,鄭遠池的行為絕對不正常,難不成是那方面有問題?還是他不喜歡和女人身體接觸,難不成他喜歡男人?
這腦洞開的有點大,陳芸著力調整自己的心態,不能亂想。
陳芸和羅氏說著話就回了後院,羅氏邀陳芸去自己的院子喝杯茶,看看鄭夢,陳芸本想著鄭家這兩日愁雲慘霧的,她還是不要亂串院子了,可是羅氏盛情難卻,她只得隨羅氏回了東院。
“弟妹真是一副菩薩心腸,對素未謀面的初月都如此勞心勞力,想來初月回了京都一定會好好謝謝你。”羅氏親手為陳芸倒了杯茶。
這話倒說的陳芸不好意思,勞心勞力不敢說,菩薩心腸更是愧不敢當。她有心幫初月,不過是出於人性,畢竟,誰也不會平白無故的希望別人不好,而且,錢銀這種東西對於現在的她來說實在不算什麼,舉手之勞能救人於水火,她何樂而不為。“既然初月是母親的外甥女,那便是鄭家的親人,我嫁入了鄭家,對初月姑娘伸出援手也是應該的。”
蠢貨,羅氏在心裡罵道,這年頭能慫恿夫君把相好的帶回家的估計也就是面前這個蠢貨了。
羅氏笑而不語,兩人又聊了些瑣事,羅氏見時機成熟,便開口道,“弟妹,你一副好心腸,我第一眼見你就知道你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