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嚮往地說道:“阿綺,到時我們建一個大院子,種上百來畝田地。還有,我和阿仄會在你的院子前種滿野菊花,到了秋天,你就在菊花上盪鞦韆,那一定很美。”
秋天?今年秋天便有那般美景麼?張綺也轉過頭,望著天邊出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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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元正,蘭陵王便與文武百官一道,隨著新帝到了鄴城。
再過幾天,陛下便要忙著祀南郊,享太廟,眾人都不得離席。
隨著陛下一句退朝,眾臣都散了開來。
出了大殿,聚在一起議論著的眾臣,在看到蘭陵王和蕭莫,以及鄭瑜的父親,與蕭莫一樣同為三品尚書的鄭文成時,眾臣投來了意味深長的目光。
鄭文成看著蘭陵王高大的身影,幾次提步準備上前,一想到眼前這人的性情,便又遲疑了。
在他遲疑間,蘭陵王走出了皇宮。
這時,格支格支的馬車聲傳來,同時傳來的,還有一個斯文的嘲諷聲,“郡王好雅興,到了鄴城,怎地不歸家,卻在這酒樓落住了?”
正是蕭莫的聲音。
蘭陵王冷冷回眸。
見到他森寒地盯著自己,蕭莫悠然一笑,正準備再說一句,目光瞟到一人,不由嘲諷地說道
:“雪後初晴,正是逃跑的好時節,郡王如果還想得到美人兒,此時可不能鬆懈了。”
說到這裡,他大笑道:“我們走。”
說罷揚長而去。
蘭陵王回過頭來。他迎上了端坐在馬車上,正淚眼汪汪地看著他的蘭陵王妃——鄭瑜。
看到蘭陵王策馬就要離開,鄭瑜連忙喚道:“長恭。”馬車靠近蘭陵王,鄭瑜含著淚,痴痴地看著他,抽噎著說道:“長恭,回府吧……都到了鄴城了。”
她極為維持優雅的姿勢,可那流淚的表情,卻有著難以掩藏的脆弱。
蘭陵王回頭看向她。
見他終於看向自己,鄭瑜破顏一笑,臉上還含著淚,再這麼燦爛一笑,真真說不出的讓人心疼。
蘭陵王卻是眼神有著恍惚。
他看著她,突然的,低低地說道:“阿瑜。”
“恩,長恭。”聲音溫柔而軟,又透著賢淑。
“阿綺哄騙我時,最喜歡露出你此刻的表情。我看得多了,一眼便可知是真是假。”
他徐徐說道:“便如你此刻,是對我怨恨的吧?既然怨恨,便不用笑得如此堪憐”
鄭瑜臉上的笑容一僵。
蘭陵王點了點頭,道:“正是這樣,你現在的表情才是對的。”他低嘆一聲,輕輕說道:“阿瑜,你應該聽到了,阿綺沒死,她只是逃離了,我馬上就可以找她回來。有些事,一錯不能再錯,你有什麼條件儘管提出,我們和離……”
堪堪說到“和離”兩字,鄭瑜突然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那刺破長空的嘶厲聲,直是驚得街道中的眾人齊刷刷向這邊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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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裡面有個使用者調查,可以看到投票使用者都是來自哪個省。別的投票的,絕大多數都是上海使用者,只有我們這個08號,天南地北啥都有,上海使用者佔的份量還偏小。我估計搞調查的人正在鬱悶,這傢伙是用什麼法子拉的票?怎麼成了大雜燴了?哈哈。
我看那使用者圖上,廣東的佔了不少,湖南江蘇的也有很多,也在想著,現在總算知道我的讀者分佈範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