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次出去,可是好事兒吶!”冬至拉著柳氏就往家裡走去。這兒可是村兒口,人來人往的,不安全。如今爹不在家,要是有人起了歹心,她們可沒啥抵抗的能力。
“哎冬至,你這說走就走的,我們不放心,你爹去鎮上找你去了,我得找人去知會你爹一聲,你先回去,我去找人。”柳氏交代完冬至,轉身找人去了。
今日爹回來了?這次可是去了一個多月,如今可算回來了。只是爹運氣不好啊,一回來還沒休息休息,就去鎮上找自己了,咋就這碰巧呢?
邊想著,冬至邊往家裡走去。她身上可是有鉅款的,不能在外頭晃悠。
冬至家就在村口,沒幾步就快到家了。剛走到家附近,就聽到不遠處的李大柱的新屋子裡傳來一陣陣的歡笑聲,這熱鬧勁兒,比上次他家給新屋子暖鍋還甚。
爹是陪著李大郎去考秀才的,今日爹回來了,那李大郎自是也跟著回來了。如今瞧著他家這架勢,八成是李大郎考中這秀才了。
這李大郎有沒有考上秀才,都與他們家無關。以李大柱和楊氏的性子,那是不會讓他們一家子沾光的。
冬至往他家看了眼,就收回了目光。她回了家,推開門,進了屋子之後,將門拴起來,再將自己懷裡的銀子拿出來,放在桌子上,她自己則坐在凳子上,對著桌子上的銀子傻樂呵。
算上這十兩銀子,她家已經有二十幾兩銀子了,這在一般莊戶家,可是瞧不見的。如今他們家的銀子,可夠他們起新屋子了。在這鄉下,起新屋子,差不多要十六七兩,要是將手頭的銀子那去起新屋子了,還能剩下好幾兩,也是不錯了。
心裡合計了一番,冬至將銀子收起來,放到柳氏藏銀子的地兒。
等做好這些,冬至這才拿了竹篾,坐到屋子外頭的樹下編竹盒子。今日賺的這筆錢,就是以外之財,冬至只要一想到那白花花的銀子,心裡頭就舒坦。
只是這種舒坦,總是有人會來打破。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楊氏。
楊氏來冬至家時,一臉的春風得意。今日的她,穿著半新的小碎花衣裙,頭髮摸了髮油,豎地整齊發亮。頭上還帶了朵紅色的絹花,臉上也摸了不少胭脂。
“冬至回來啦?我就說你是個懂事兒的,不會亂跑,再說,你也留了條子了,不會出啥事兒,你爹孃就是不聽,非得去找你!這不,你是回來了,他們還不知曉去哪兒了!”楊氏站在冬至面前,拿了帕子擦了臉,再將帕子小心地疊好,放到袖子裡。
冬至手上動作不停,繼續編著竹篾,等楊氏說完了,她才介面問道:“伯孃有事兒?”
楊氏就等著冬至問她這句話,如今冬至問出口了,她的話匣子自然是開啟了:“冬至還不知曉呢吧?你大郎哥啊,這次可是為老李家掙足了面兒了。這頭次去考秀才,就讓他考上了!這多少人考一輩子,都考不上吶!你大郎哥也是有福氣,人家都說,你大郎哥可是文曲星下凡吶!這不,今日家裡來了不少人,咱這要做飯不是,我這一人兒也忙不過來,就想著讓你爹孃去幫幫忙,如今他們都不在,我就只能再等等了。”
看來自己沒猜錯,李大郎果然是考上秀才了。原本楊氏和李大柱便自覺高她們一頭,如今他家出了個秀才,往後還不得爬到他們頭上作威作福?今日這楊氏,打扮地這般花枝招展的,又來她面前說這些話,不就是來炫耀的?不過可惜,他們怎樣,冬至都不在意。不過要想佔他家便宜,可沒那麼簡單!
“伯孃,如今大郎哥可是秀才了,您就是秀才娘了,身份可就不一般了!如今家裡這般多的客人,咋能讓我爹孃去做飯?這要是做得不好,不是跌份兒嘛?要我說啊,您還是得去鎮上請個酒樓的廚子來掌勺,還得找幾個配菜的幫工打下手,順道再買些好菜,也讓人知道知道,如今你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