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的,最起碼也可以和白少卿有著一樣的心急如焚,這樣自己也好減少一點愧疚。
“相國,不必擔憂,你看國主除了熟睡之外,沒有什麼異樣,應該……應該會比較樂觀……”
“只是為什麼會只睡著不醒來呢?”白少卿不由接過鄒公的話,憂心忡忡地說道,同時轉過頭繼續問,“您在西楚大陸走過不少地方,可否聽說或見過這樣的事情?”
鄒公正要編藉口回答,對面御醫們似乎有了一致的意見,領頭的醫正大人上來,低頭向白少卿施禮稟告:“啟稟相國、鄒公,主上她……什麼異常的脈象也沒有……”
“什麼?那她為什麼不醒?!”白少卿雙眸閃過一絲安慰之後,又飄出了問詢與責備,“你們都是一個結果麼?!”
醫正見白少卿發怒了,忙求助似的看向鄒公,暗示自己已經盡力了。其他御醫也忙上來向白少卿請罪。
“你們看面對這樣的未知情況我們要怎麼辦才好?”鄒公拍了拍白少卿以示安慰,同時沉著問道。
其中一位御醫皺著眉頭,施禮道:“稟相國、鄒公,目前國主一切跡象都顯示正常,沒有中毒或其他不明跡象,所以卑職認為先給國主進行定時的藥浴,以保證鳳體血脈的暢通,然後我們再根據情況施救……”
“就先這麼辦,”鄒公做主答應了,“你們記住,主上的怪病的事情決不能傳出去,就說是偶染風寒——快去配藥吧……”
白少卿心早疼得說不出話了,他見鄒公和御醫們交代著,自己便撇開眾人獨坐到戚鳳歌的身邊,看著她嬌顏如常,卻不能正常醒來,不由雙眸泛起了晶瑩,手輕輕給她理著長髮,哽咽著溫柔自語:“鳳歌,你到底是怎麼了?求你快點醒來,不要讓我擔心……”
鄒公交代完,衝春桃使了個眼色,對方會意,悄悄走到了廊下。
“鄒公,等到天黑,您可要想辦法將相國勸走……”春桃看著白少卿悲痛欲絕的樣子,心裡擔心他會總在戚鳳歌身邊待著不離開,所以先給鄒公佈置了任務。
“老夫現在對全他走沒有信心,你看到了,他的眼光連片刻也不捨得離開主上,要我勸他走,估計困難很大……”
春桃一聽,急了:“您老不管怎麼辦,想什麼辦法,都要讓相國離開一段時間——主上要吃飯呀,你可不要忘了,本來主上想要可以沉睡幾天的藥,您又找不到,身為臣子,卻不能為主上分憂……”
“好好好,我盡力好不好?”鄒公被春桃不軟不硬的數落,臉上有些掛不住,馬上表示投降,“我要是成功,你們可要抓緊!”
“嗯嗯,知道!”春桃看天色不早了,就悄悄捅了捅鄒公:“鄒公,這時間可差不多了……”14663424
鄒公白了春桃一眼,搖搖頭跨進門檻。
白少卿正坐在戚鳳歌身邊,替她捶著腿,似乎怕她太久不活動會發酸。
“相國,天色不早了,先去吃點飯,在過來陪主上吧……”
白少卿搖搖頭,低聲道:“我哪裡也不去……”
“你還沒有吃飯呢,這裡有我和春桃看守就可以,你用過晚膳再……”
“鄒公,你不要管我,我根本吃不進,現在想和鳳歌單獨待一會兒,你快去用膳吧……”
鄒公回頭看看春桃,示意自己無能為力,人家相國的態度這樣的堅決,自己怎麼騙人家去吃?
“這樣吧,我叫廚房把晚膳送到這裡好了……”春桃靈光一閃,只要白少卿到外屋一會兒也好,主上也好有時間喝點水吃點飯什麼的。
白少卿沒有什麼表示,或者說他本根就沒有聽進去,此時他所有的心思、注意力都只在戚鳳歌身上,除此之外,似乎再沒有令他分心的事物。
鄒公一看,感覺情況有些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