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那邊飄就知道慕飛心裡在芥蒂著什麼了。
三兩下把慕飛勸走,男人不由搖頭苦笑。不過還真被慕飛猜中了,就在他去洗手間沒多久,洛斯就坐在向一方對面了。
“恭喜。”洛斯對向一方說道。
“呃,謝謝。”對著這個總是冷冰冰的男子,向一方還是會有點緊張,或者說是有點小怕,坐在餐桌上,似乎又想起那天被輕吻的事情,真是……怎麼又想起來了。
有時候真難以明白為什麼看似冰冷的洛斯,偶爾又會爆發出狂熱而可怕的力量來。
“婚禮定在了什麼時候?”洛斯淡淡的說道,偶爾抬頭看了看男人。
“下個月九號。”向一方悄悄瞥了眼洛斯,正好碰上對方看過來的視線,又笑著轉移了視線,道,“如果有時間的話,能來參加嗎?其實我和阿飛的朋友都不是特別多,我父母也過世很久了,好像沒什麼人會來的樣子。”
向一方在等著洛斯的回答,後者只是蹙著眉頭喝著酒,時不時的看著他,他也只能尷尬的笑笑,然後就不知道再說什麼了。
死阿飛,怎麼還不出來?掉裡面死啦?剛才還勸慕飛去那個那個的向一方現在又盼著慕飛回來了,和洛斯在一起的時候氣氛總是非常的詭異。
就在向一方琢磨著說點話暖暖氣氛時,幾個黑衣男人在他和洛斯旁邊坐了下來,向一方一愣,禮貌的說道:“對不起,這裡有人了。”其他地方還有空著的桌子。
見幾個男人沒有起來的意思,向一方忍不住朝洛斯看過去,洛斯的表情與之情的溫和大不相同,緊繃的臉讓男人感覺事情有點不對頭。正想下一步該怎麼做時,一個又硬又冰涼的東西已經抵在了向一方的腰上,這電視裡才能看到的戲劇般的事情就在自己旁邊發生了,向一方一下子就愣了,指在自己腰上的明明就是一把槍。
“這位先生,我們和他有點事情要談,你能不能先離開?”一個黑衣人對洛斯笑著說道。
“剛好我也和他有點事情要說,為什麼不是你們離開呢?”洛斯依然喝著他的酒,從他的角度看過去並不能看到黑衣人從桌布下指著向一方的槍。
“洛斯,我……我和他們有些話要私下談談,你先離開吧。”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些人要衝著自己而來,向一方並不想把外人給牽扯進來。
“喝!”發出一聲冷笑,洛斯瞥了眼幾個人,“不好意思,我不想離開。”他堅持不離開的態度讓幾個黑衣人有些煩惱,向一方更煩惱,頻頻給洛斯暗示讓男人離開,洛斯就是沒反應。
“那就麻煩你也跟我們走一趟了。”靠近洛斯的黑衣男人壓著嗓子低聲說道,隔著口袋把槍抵住了洛斯。
那個該死的洛斯,要是被我發現你在一方旁邊,不管旁邊多少人我都要揍扁你!從洗手間匆忙出來的慕飛一邊想著一邊朝桌子走去,卻發現桌旁已經沒有了向一方的身影,剛才一直在附近的洛斯也不見了。
“難道……”慕飛的心猛的一顫,被自己的想法嚇到,連連搖頭,“不會的,一方不會和那混蛋走,難道是洛斯把一方強行帶走了?”氣歸氣,但仔細一想,洛斯並不是那樣的人,慕飛的眼光突然觸及到桌布上的一個紅點。
“是……血!”湊近一看,竟然是血,血跡還沒有變得很乾,慕飛有不好的預感,猛的轉身發現一個服務員正微笑著站在他旁邊:“先生,這是您的同伴給您留的便條。”
便條?慕飛一把抓過把紙開啟,臉色驟變,蒼白的可怕:“人呢?!剛才在這裡的人去哪裡了?!”男人失控的抓住服務員大聲問道。
被男人嚇到的服務員支吾的說道:“走……走了,一大夥人已經坐電梯走了啊。”
慕飛一把推開服務員,跑到窗邊貼著玻璃朝下望去,剛好看到幾個人推著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