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豔桃夫人看他半日沒動靜,可有些著急,被男人逗出火來,早如同燎原之勢,哪裡還顧得上旁的,伸手便去扯男人褲頭,被楚瑾瑜一把拉住,摁在了牆面上,另一隻手指頭在唇邊示意她莫要急躁,淡笑道:“夫人這般著急做什麼?此事須得徐徐慢來,方得其味,急躁不得。”
豔桃夫人這會兒淫心大漲,早三魂去了七魄,沒了張致,一雙迷離的眼巴巴瞧著面前的男人,由著他逗弄自己,雖說心裡著急,卻也萬般享受他在身上處處點火,不由得閉了眼哼哼唧唧,先還有些顧忌,不敢大聲,楚瑾瑜卻巴不得她把動靜弄大了去,便在她身上慢悠悠若即若離,口中笑道:“夫人好一副花花肉兒,在下思渴得很那,便是這聲略小了些,聽不得勁,再叫大聲些來,好叫人興奮。”
豔桃夫人不由的聲息一聲高過一聲,連連嬌顫,喚道:“爺,好大爺,好人兒,好舒坦,爺這手底下的本事,弄的奴家快死了去。”
楚瑾瑜微微仰著身子,與婦人若即若離,手在她身上游走,神情卻有些冷漠,身下婦人倒是已經動情,如一頭髮情的母獸,在他眼裡掙扎呻吟,他卻巋然不動,卻也不放開手中婦人,固定著身子叫她動彈不得,旁人遠遠瞧著,二人曖昧之極,便是那呻吟之聲,更是叫人耳酣眼熱。
此道並不是多少偏僻,不過是菊花廳外茅房之處外牆,平日也確是少有人來,可今日豔桃夫人設宴於此,家中僕役婆子都在這頭做事,來來往往也少不得有那要路過附近的。
只不過這薛府內官家的宅邸,野路子的行徑可不是新鮮事,老公公不大管事,又養了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這菊花廳離二門並不遠,也有那外頭的男僕進出,你且看這府上像豔桃夫人這樣的坐著當家主母的身份,哪有那許多門禁規矩,自然約束也少,府裡烏煙瘴氣的,並不稀奇。
故而旁的聽著,也當沒聽見,可也有那好奇的,趴著牆頭瞧了眼過來,這地栽了幾株槐樹桂花,倒是遮掩的虛虛實實,也瞧不太正切,府上如今她算是隻手遮天,有些本事,就是真讓人瞧見了,她也不怕,薛公公如今年歲大了,到底精力不夠,故而豔桃夫人才敢如此大膽。
可有那沒膽子的僕人瞧著了也不敢說什麼,卻也不是沒人顧忌的,薛諾娘在席上枯坐半日,本跟楚瑾瑜同豔桃夫人也沒話好說,就覺得無聊,這會兒席上二人去了半日也不見迴轉,倒把她一人拋閃在席面上,捧著手裡的酒又不樂意喝,委實沒意思,倒覺出幾分尿意來。
索性起身往後頭茅房過來,不想沿著僻靜的石頭小徑到附近,卻聽著個毫不遮掩的浪叫之聲。
她雖是個剛及笄的,如今那心智卻並不傻,哪有不知道這裡頭做的什麼事,原本是打算避開去,覺得好沒意思,卻聽裡頭隨著婦人一疊聲的叫喚,裡頭傳出個低沉男人的聲音道:“夫人這般摸樣,我瞧著尚且動心,回頭叫公公瞧見了,不知他該如何。”
薛諾娘聽得是楚瑾瑜的聲音,眉頭一皺,停下腳步來,卻聽裡頭豔桃夫人喘著氣,道:“哼,他見著跟沒見著還不是一般摸樣,下頭根沒了的,還指望什麼?”
楚瑾瑜嗤一聲笑:“往日竟不知夫人是個這般意趣的可人兒,倒叫我丟不開手去,這可如何是好?”
豔桃夫人道:“好人兒,如今你便是要做府裡的新郎官,等你娶了我家姑娘,日後常來常往的,只要別得了新人就忘了老人將奴家丟開手去,奴家這裡可是日日都隨時歡迎爺來。”
楚瑾瑜壓低了聲息,像是在什麼地方悶著頭,啪得一聲傳來,才道:“個淫蹄子蕩婦,爺哪裡能捨得丟開手,比起那雌兒,就是個不開竅的丫頭,哪有你這知情知趣的可人意!”
豔桃夫人暗哼了聲,聲兒越發嬌顫起來:“我的好人兒,既是如此,快些進來罷,日後做了新郎官,倒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