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說道。
這也叫尊重?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在異國他鄉受苦?如果這也叫尊重,那吳天寧願不被尊重。
吳天對谷家人的做法非常的氣憤,而且他能夠從穀雨的神情當中看出,她也不喜歡被這樣尊重。如果谷家人不尊重她,而是選擇把一切都挑明,直接把她帶回來,她也就不用在加國一個人待上五年了。一個尊重,讓女兒受了五年的苦,讓女兒受了五年的罪,這樣的父母算是合格嗎?鍛鍊?在吳天看來。這跟鍛鍊無關。
“其實,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理由是他們沒有把一切都告訴我的原因。”穀雨說道。
“什麼理由?”吳天問道。
“就是你。”穀雨看著吳天說道,“我去了加國之後,谷吳兩家的關係開始漸漸的疏遠,如果不是我爺爺在,也許你們吳家早就報復我們谷家了。爸爸媽媽正是因為不想看到我回國,從而刺激到你,所以才沒有接我回國。”
“……!”吳天聽見後頓時無語了,這事怎麼還跟他扯上關係了呢?
“其實我不怪你。也沒有怪我的爸爸媽媽,一切都是我的錯,所以,我就要去承擔這個錯誤所帶來的後果。”穀雨說完之後,又喝了一杯。不知不覺中。一瓶伏特加已經下去了一大半,而穀雨看起來也越來越迷糊了。似乎連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了。
就在吳天想勸對方別喝酒了。趕緊回家的時候,就聽見“啪”的一聲,穀雨去抓拿酒瓶的手,沒有拿住酒瓶,而是把酒瓶碰倒了。酒瓶在吧檯上不停的滾著,酒瓶裡面的酒正在從瓶口裡面往外撒。穀雨想伸手去扶。結果非但沒把倒了的酒瓶扶起來,反而推的酒瓶在吧檯上滾的更快了。
吳天趕緊伸手抓住酒瓶,並把酒瓶放到一邊,當他再次想勸穀雨的時候。發現穀雨已經趴在吧檯上睡著了。
“喂喂?穀雨,穀雨?”吳天連續叫著對方的名字,對方看來是真的不勝酒力睡著了,怎麼叫都叫不醒。這個女人,不能喝逞什麼能?
這哪裡是請他喝一杯的?明顯是來讓他善後的。靠,又被這女人陰了。
吳天結完賬,扶著穀雨向酒吧外走,穀雨請客,他掏錢,這女人越來越會算計了。一到結賬的時候就睡覺,也不知道是裝睡還是真睡。
吳天把穀雨扶到車上,按理說是應該把穀雨送回家的,畢竟谷家的位置,他是非常清楚的。不過,他剛剛拒絕了谷家人的求助,如果這個時候與谷家人見面,豈不是顯得很尷尬?所以,吳天直接把車開到了附近的一個酒店,準備給對方開個房間,放對方在酒店裡面睡一晚。
扶著一個酒醉的女人進酒店開房,並不是一件什麼光彩的事,很容易被人誤會成趁人之危,甚至可能被認為是迷女幹。吳天不想被熟人看到,更不想被熟人誤認為他在做壞事,所以在扶穀雨進酒店的時候,吳天刻意把大衣的衣領豎起來,以此來遮住自己的半張臉。
可是怕什麼來什麼,吳天剛掏出穀雨身份證遞給酒店工作人員登機開房間的時候,就聽見身後傳來一個聲音。
“天哥?”
這是一個疑問句,也就是說,對方並不能確定叫的人就是‘天哥’。如果是一般人,吳天也就裝作沒聽見了,可是能叫他“天哥”的人多嗎?就算他不回應,對方也會主動上前確認的。何況,這聲音再熟悉不過了。
“劉進,你不說最近在家休養生息嗎?跑這酒店來幹什麼?”吳天轉頭看著正往這邊走的劉進問道。
尷尬,實在是太尷尬了,現在也只能用這兩個字來形容吳天此時此刻的心情。如果他扶的是別的女人,或許沒什麼,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都是男人嘛。可是,他扶的女人偏偏是穀雨,這要是讓劉進看到了,肯定會在周浩然他們面前亂說。以劉進那猥瑣的思想和大嘴巴,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