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傢伙”跟別的女人親密地說話一起在路上走的光景之後內心馬上就產生了連自己也十分意外的……甚至可以說是十分驚人的動搖。而剛才他向姐姐問清楚了事情的真偽在確認了跟他在一起那個嬌小玲瓏卻又很有氣勢的可愛女孩的確是圍繞“那傢伙”跟姐姐互為情敵的事之後他的動搖馬上變成了憤怒。
如果說他是那女孩的男朋友的話還可以原諒。
或者說他要怎麼樣也無所謂。
就算他們倆在怎樣親熱也好也跟自己沒有關係。
可是對方那個男的把姐姐拿來跟其他的女人相比較而且還因此令姐姐感到痛苦的話事情就完全不同了。
不管怎樣那個叫坂井的傢伙就是讓人看著不爽。
(難道“那傢伙”讓姐姐對她獻盡殷勤背地裡對那夏娜是這麼叫吧……對那女還也是用同樣的手段……)
他故意往壞的方向去想。
(這何止是拿來比較簡直是一腳踏兩船了吧。)
這完全是毫無根據的胡亂推測。
儘管他明白這一點但胸中的怒火卻越燒越猛烈了。
好象是自己煽動自己似的他的敵愾心不斷膨脹起來。
雖然不知道理由但他認為這並不是什麼壞事。
我不保護姐姐的話還有誰會保護姐姐啊?
絕對不可能把姐姐交託給對姐姐幹出如此不誠實行為的那個“叫什麼坂井的傢伙”。相反自己必須保護姐姐免得她受到那個坂井及其所作所為的傷害。
跟名叫夏娜的女孩走在一起一邊抱怨卻又好象很開心似的那張鬆弛得不象樣的笑臉他一想起來就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同時內心馬上被“必須要想點辦法乾點什麼”的衝動所佔據。
(不過該怎麼辦好呢……)
雖然他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坐立不安但是卻完全想不到具體該怎麼辦才好。要是鹵莽行事結果弄哭了姐姐的話……把關係越弄越糟糕的話就真的是自討苦吃了。那個坂井明明就是一個徹頭底尾的(這裡JpT的原文如此……並非錄入錯誤……說起來有這個用法嗎?)看著就不爽的傢伙啊。
(把姐姐把坂井……到底該怎樣做啊……?)
結果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幹些什麼健不由得陷入了一片混亂。
這時候他突然想到——
(對了!)
他的腦海裡浮現出了某位少女——那位經常來家裡找姐姐玩的朋友的面容。
(跟那個人商量一下好了。)
暗自下定了決心後健慢慢走上了樓梯。
一位名叫平井緣的少女因為自身的存在遭到啃食而死去。夏娜把自身介入到這名少女的存在之中以她的身份來偽裝自己。眼前的居所也是這名少女所住高階公寓的其中一家在同時被啃食掉的親人消失之後她就成了過著獨居生活的人了。
不久前曾經身為她養育員的火霧戰士“萬條巧手”威爾艾米娜·卡梅爾到訪此地由於多種原因而跟她同居一室已經過了一段時間了。
本來在獨居的時候(也因為長期逗留在坂井家的關係)除了最低限度的東西外什麼都沒有的煞風景房間在威爾艾米娜來訪之後也變得像普通家庭那樣有生氣。
雖然現在已經是零時過後的深夜但是在曾經屬於“真正的平井緣”的夏娜房間裡卻出現了一個來客的身影。
“這只是粗茶請多包涵。”
以正座的姿勢把放著紅茶和蛋糕的托盤擺在客人面前的正是威爾艾米娜。
“是!給您添麻煩了!”
同樣在座墊上擺出正座姿勢恭敬地向威爾艾米娜低頭回禮的是深夜騎著腳踏車前來拜訪平井家的緒方真竹。
“啊唔啊唔。”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