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為吾的巫女……做得好,將這個座標傳達給『星黎殿』,引導吾。」
冉冉說出的話,如同要停止所有動作似的。
「在此地,有什何物嗎?」
從掛在他脖子上的“克庫特斯”裡,“天壤劫火”亞拉斯特爾提出疑問。
悠二先是作為少年苦笑著。
「這是這數日間第幾十次的疑問了?你是為了夏娜而收集情報嗎,還真是忠誠呢。」
然後是像神一樣深沉的回答。
「沒什麼,並不是什麼複雜的事。只是現在開始將『門』製造出來而已。」
「門……難道是通往世界縫隙的入口!?」
亞拉斯特爾對'化裝舞會'的計劃,大概能猜到幾分。
怎麼說它也是作為神的眷屬的核心,世界最大級別“紅世之徒”的組織,不可能一直潛伏在代形體這種假冒之物的身體裡……一定會從『久遠的陷阱』裡召喚回被放逐的真正盟主創造神“祭禮之蛇”。
一個人站在夜空下的坂井悠二,如今正像是去完成那個任務的執行者。
可是,就算知道會是這樣,亞拉斯特爾也不得不去再度質疑。
「怎麼可能,竟然是不歸的秘法!?就算身為真正的神,作為出生在“紅世”的存在而言,沒有道理能返回的!」
秘法『久遠的陷阱』。
物件物是這個世界和“紅世”,施行放逐到兩界的縫隙裡的究極柵欄之刑。
說是秘法、究極,也只是指大費周章地準備所需的時間罷子。原理本身並不是很難的東西。只是平常的“徒”和“紅世”來到這個世界之時所使用(無意識)的術『渡過狹間』的應用而已。
通常,這個『渡過狹間』是來到這個世界時的『普通人的感情』,反過來返回“紅世”時是『同胞們的凝聚力』。以各自的共振作為座標。
這些共振或是作為暗夜燈臺,或是粗粗拉繩,將海=兩界的縫隙變得狂暴,指示著遊者到達前方。是一種座標般的存在(當然,就算有燈臺或拉繩,在狂暴的海中會遇難也是常有的事)。
可是『久遠的陷阱』在阻斷了這些共振之上,還使得物件物被轉移到兩界的縫隙裡。這樣的話,就會變成蒙著眼在大海中迷失方向的狀態。在兩界的縫隙裡,並不存在物理性的距離與位置關係。持續的沒有共振,被轉移去人只能永遠持續彷徨在廣大無邊的彼岸……這是『久遠的陷阱』被稱為不歸秘法的緣由。
將那個。
「不,有的。」
被放逐的“祭禮之蛇”本人,堅決地否定到。
「有道理可循,審判者“天壤劫火”啊。吾以及吾的眷屬門做了明確的計算並準備好了。沒錯,數千年前,在完全料想不到的地方秘法動了,從那個瞬間————」
再次的,寄宿著炯炯黑色的眼睛睜開了,緩慢地將雙手舉起。連明亮的星際都能塗抹的力量,作為創造神的證明般的黑色火焰,從手掌中溢位,盤旋著。
「哼哼……這個『零時迷子』,做為本源體的“密斯提斯”,雙方都是方便使用的好棋子。跟預定計劃一樣,把『暴君』作為本源體的話,為了得到足夠完成這個目標所需要的“存在之力”,大概會浪費掉,所吞噬的以萬為單位的人,如此冗長的時間吧。」
「嗯……」
亞拉斯特爾,無論如何,都不會對此感到僥倖和喜悅。
「祭禮之蛇」也沒有想徵得他理解的意思。帶著如烈焰般高漲的自身——被放逐者的道理,歡喜地說道:
「火霧戰士們想必誰也不知道吧。在吾被那秘法吞沒之前,比起吾的軍師、吾是先獲得了那作為分身的『旗標』之後,才被放逐的。」
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