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留在此地是為我們應做之事,眷屬們是為了前往他的身邊,實現眷屬們的本願。將軍您不必要意。或者說,雖然您去那邊助陣非常可靠,但只能讓您一人去幫忙,實在是萬分的抱歉。」
兩人正背後,酒吧真正的一端的牆壁處,一個“王”背靠在牆上。彷彿融入黑暗般的黑斗篷,臉被繃帶纏繞覆蓋著的是“壞刃”薩布拉克。
「原本三隻眼的女怪就要求我要幫忙到這個階段的。而且我身為殺手的力量也不擅長應付不確定地點的廣域、大規模的戰鬥。這不過是將合適的材料用在合適的地方而已。」
對於沒有囉裡八嗦地回答的他,斯托拉斯採取無視,並繼續說道:
「總的說,在此地戰鬥的我們,就像是保護被勒令招去的三柱臣一行的後背,作為盾一樣的存在。那個立場在我們看來就是種榮譽,怎麼可能是負擔。」
「……」
接受了這種模範的回答,但修德南果然是想從當事人那裡得到回答。他輕輕地把桌子下面的東西踢飛了。
像硬幣般跳躍的那個,在坐於地上的斯托拉斯的視線高度處停住,然後咕嚕咕嚕的旋轉的是個小小的自在式。不用說,這自然是「淼渺吏」戴卡拉希亞的東西。
「什麼事,將軍“千變”修德南閣下。」
沒有感情的聲音,讓人無法把握真實意圖般,他詢問道。
修德南輕輕地,再次確認下軍議決定的方針。
「敵人的偵察部隊滲透到我們的勢力範圍內還要費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就算大軍犯上,有『秘匿的聖室』保護的『星黎殿』也不會輕易地被現。可是……戰鬥中不知道會生什麼事。我反覆重申,小心行事。」
「作戰方針我已瞭解,既然交由我統率,你務須擔心。」
戴卡拉希亞沒有讓人看出一絲感情的氣餒,簡單的請命了。
和修德南料想一樣的對答讓他不禁嘆息。
「不要讓士兵做無謂的犧牲。」
還有一半酒的酒瓶被自在式舉起,然後扔在地上。
酒瓶落在地上但並沒有碎,咕的一聲只留下鐵色的波紋,沉了下去。
不久,旋轉的自在式的軸心開始紊亂。只有聲音還是一成不變————
「開始階段是進行攻勢,遭到反抗後轉為防守————只需留意到達『星黎殿』的敵人。」
毫無感情的回答。
「就是這樣。總之,撐到我們的返回。」
說著,修德南踢了一下自在法,它回到了桌子下面。
「我去拿代替品。」
「不,不用了。」
阻止將起身的斯托拉斯。這次嘆息的意義和剛才又有不同。
「反正也沒有想和我一起喝酒的傢伙,再喝下去就爛醉了。」
知道那句話意思的古株的佈告官回以同情的微笑。
「確實,在這種場合是沒有願意陪你喝酒的人的。」
「是啊。」
回以短短的抱怨,目光再次面向酒吧裡的激烈的騷動。
「隨、他們便了。」
從他口中漏出了不透明的喃喃聲。
「無論結果如何……保護最後結果的,還會是我。」
事後感覺非常不爽。回想起與悠二的再會,夏娜將臉沉在浴盆裡。
(為什麼,你會……)
稍微地動搖了,果然還是找不到除此之外的話,因此認定自己有罪。
(難道,我在害怕你嗎?)
所以想要獲得與敵腦一對一對對局的一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狀況的變化,獲得的各種情報,打破洗腦,這些都白費了。
沒錯,照常理想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