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到……想到這種臨時的狀況,不知不覺開始警戒起來。
“啊,要說到傳授……今天早上卡梅爾沒有來,難道真的……?”
夏娜搖了搖頭,坦白地回答了這個問題。
“不,他本人說和昨天的事件沒有關係。”
“是嗎。”
悠二定下心來,可還是陰著一張臉。
昨天晚上,直接和他們面對面,不可思議的場面——
每個人都在,思考悠二的活躍程度——
完全沒有料想到,出現這種異常的現象——
這種“銀色”的火焰。
本來火炬的火焰顏色,是被咬傷的傷口那樣,淡化的被咬傷的“使徒”的顏色,和淡淡的顏色合而為一。悠二在和夏娜相會之前,慘遭來御崎市巡視的“獵人”法利亞格尼一夥吞噬,所以火焰的顏色變成淡淡的白色也屬正常。
或許,是他把秘寶“零時迷子”留給“密斯提斯”,如果假定那個力量被換給原來的持主“永恆的戀人”約翰,火焰的顏色就一定會是作為戀人的“彩飄”的菲蕾絲的琥珀色。
(這是威爾艾米娜的證言。)
只是,現實中他的力量的具體表現所漾出的火焰,卻是粲然輝煌的銀色。
這只不過是個開端,之所以引起這樣的轟動是因為想要出現銀這種顏色,是難上加難的事情。
擁有這種顏色的火焰的“使徒”可以說少到火霧戰士這邊能力所感知範圍外,作為迷而存在,
相比於此,這時能夠和那個戰鬥狂人“悼文吟詠人”瑪瓊琳·朵簽訂契約的良機,她作為復仇的物件正在拼命尋找的敵人。
實際上,誰也不知道箇中原因。
唯一的線索,舉出一種可能性,對封住約翰轉移之前的“零時迷子”作為刺客的“壞刃”薩布拉克的攻擊,是迷般的自在式。
陰謀自不用說,對於現狀是無能為力的。
至於什麼原因,紛纏的世界太過廣闊以至於無從下手。
何時何地,要攻擊誰,現在,自己身在何處。
僅僅是觀察眼前的事象就已經是至難的作業。
夏娜對於理解這樣的世界也說順其自然。
“昨天又從外界宿那裡收到了好幾箱書,好像要詳細調查的樣子。說要你回想一下昨天生的那件事然後驗證一下情報。”
“這樣啊……”
悠二作為一個恰如其分的理解者,由這個火霧戰士少女現實的思考中,明白了不去擔心些多餘的東西,僅僅去做是徒勞的這種想法。只是,雖說如此,
(是怎麼回事呢……?)
她的態度有些不可思議。今天早上來鍛鍊的時候,並沒有那樣驚愕,而是和平常一樣……不僅僅是這樣。
像往常那樣,冷靜地說話,不恰當地笑起來,輕輕地走路前進。可是——
(具體的,在哪裡,如何,雖說不是這樣,)
她看起來比每天都要可愛。
先不說恢復了平靜,總之變得可愛地理由等,還未成熟地少年是無法想象的。如果覺得稍微明白了一點,那麼還會有新的謎團出現。對於這種永遠不合理的事情,悠二不由得長嘆一口氣。
夏娜雖然不知道這個少年心裡在想些什麼,還是給了他一個笑容。
“趁這時,可能會再接受呼叫。”
“這個嘛……還是饒了我吧。”
悠二雖盡力掩蓋著內心,回應她的苦笑卻是真的。
到此為止他已經多次被威爾艾米娜以“鍛鍊的一個環節”為名目,來幫她整理那堆積如山的書。把頭埋在紙堆裡面艱難的工作,如果可以真的不想再扯上任何關係。
(關於我的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