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請?)
他瘦削的身軀若無其事地向前移動,然而卻像影子一般無聲無息地接近少女的背後。
“——我想邀請坂井同學出去玩一玩——”
(嘿嘿——)
終於明白了,原來她是在這裡練習著進了我家之後如何切入話題的事前演練呀。
“——夏娜跟這個沒關係吧?是我自己…想邀請坂井同學出去玩一玩——”
而且似乎打算排擠某個情敵,想單獨邀請自己的兒子去約會呢。
(哎呀,悠二那小子,沒見他一段時間,想不大到還成了個蠻有兩下子的男子漢了嘛。)
一邊對自己兒子的成長感到欣慰,一邊繼續靠近少女的背後,可以看到她手上拿著兩張色彩鮮豔的票卷,作為他一貫的習慣,他把這些細節都一一記在心裡。
少女再次作了一次深呼吸。
“呼——”
“呼呼——”
貫太郎在身後也隨著她深呼吸起來。
“哇啊啊!?”
“你好呀。”
貫太郎厚著臉皮和大吃一驚的少女打招呼道。
“你來我們家……有什麼事嗎?”
“啊……啊……?”
滿臉通紅,像是快要哭出來似的淚眼汪汪,而且還用手貼在心跳加的胸前——這樣一個怯生生的少女形象,令貫太郎不由得回想起年輕時的妻子。
“哎喲。”
看來動搖不已的少女並沒有主動向自己說話的打算。
應為第一次跟平井緣和威爾艾米娜·卡梅爾兩名女將交鋒時落得一個槽糕至極的丟人下場,所以這次他就想盡量裝得瀟灑一點。他自我介紹道:
“失禮了。”
然而,他滿臉的擦傷,可是無論如何也藏不起來的。
“你是悠二的朋友嗎,小姐?我其實是坂井悠二的父親,名叫貫太郎——哇!?你、你怎麼啦,小姐……千草!!”
由於受到自己丟臉的樣子和突然出現意外人物的雙重驚嚇,少女一下子暈了過去。久未歸家的坂井貫太郎,就以把這位暈倒的少女抬進家中這麼一個糟糕透頂的場面作為送給家人的見面禮了。
“貫太郎呀,你要注意一點才行。你從以前開始就是這樣,經常會開玩笑開過頭的啊。”
在與客廳相連的房間裡,千草一邊照顧暈過去的吉田,一邊稍帶怒氣地說道。
而換上了藏青色外衣的貫太郎,則坐在餐桌一旁。
“實在是……非常抱歉……”
他一邊很抱歉似的搔著腦袋,一邊用他那磁性的聲音有氣無力地回答道。
坐在他對面的悠二,則邊喝著麥茶邊繼續給久未謀面的父親施以追擊:
“爸爸從以前開始就喜歡這樣給人添麻煩的啦。而且不管怎麼說,吉田同學也是那種體質弱得上體育課時也會暈倒得人啊?”
“看來是這樣了,實在抱歉……對了,悠二。”
“?”
父親一臉認真,而且饒有興趣般地向自己問話。像這樣的情況,大概都不會有什麼好事的了。
“平井小姐和吉田小姐,到底哪個才是你真正的夢中情人?”
“噗哈!?”
悠二一下子把含在嘴裡的麥茶噴了出來。
險些被他噴中的貫太郎,從兒子的狼狽樣中現了正確答案。
“原來還沒決定嗎。”
悠二一邊咳嗽,一邊斷斷續續地說道:
“咳咳……為……咳、為什麼、爸爸你、知道……夏娜的事啊?”
“你可別小看你老爸哦。而且連面試都已經——‘夏娜’?”
這位父親,一下子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