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重。”
貫太郎搖搖頭,像是要甩掉剛才凝聚在臉上的凝重似的。
“至今為止,一直沒有可以跟你說的機會,藉著這次的喜事,應該就能跟你好好說清楚了吧。”
與他那輕柔的聲音相反,話中所包含的感情似乎十分沉重。他繼續說道:
“可是……也不知道是哪位神仙的安排,事情變成了這樣子。後來,我跟千草商量有關名字的時候……我覺得現在的話,應該可以跟你說了。可是千草卻不知該從何說起,顯得很煩惱。就是這麼一回事。”
一邊說著,貫太郎一邊走到了橋的中間。
“本來千草就不是那種會直接說出自己心中煩惱的人。她那種性格,無論怎麼煩惱也不會說出來,不會表現在臉上。”
“嗯。”
這一點悠二也很清楚。
“所以,在千草煩惱的時候,看出這一點的人一定要主動幫她才行。所以,我和她結婚了,這樣就不需要在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