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而是轉頭向那個正在擺弄著放在房間側面的半新半舊機械的男人話道:
“那麼,最後埋下的自在式,應該有正常揮作用吧?”
“這~個當然了!”
這個被稱為“教授”的“探耽求究”丹塔里奧用異常興奮的聲音回答道。回答的同時因為用力過猛扯斷了一個把手,他瞄了一眼後隨手扔掉。
“兩~個月啊!這兩~個月來,我沒有用任何時間來進行傘的研~究和螺絲的改~造!這可是孜~孜不倦進行解讀和實際實驗的我,得出的~級成果啊!”
背後傳來一聲嗤笑,丹塔里奧本來想說下去的,對方卻故意說個他聽似的——
“哼,又是用這瘋狂的傢伙做的破機關麼……用這種東西作計劃的根基,所謂的御命真的可以順利進行嗎?讓他任意妄為的話,恐怕最後只剩下一堆躺在路旁的垃圾,所有的計劃都泡湯,然後這樣的結果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現,接著……好痛——喂!?”
被某樣東西從頭晌狠狠敲了一下的薩布拉克狠狠瞪著那個罪魁禍。
“唔~~生意外了呢~!我最常用的‘我學之結晶exnett1145o—地變之鑰’好~象突然間不知道飛~到那裡去了呢~~~!?”
“現在這種狀況究竟怎麼用才會讓你那堆垃圾變得去向不明啊,這個混蛋——”
“唔~呵呵呵呵!每一件事生都—~定有因果的!這~樣子的話剛才的狀況也——”
“請,請你們兩人不要再吵了。到了這種時候,就不要再為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
費可魯本想規勸他們冷靜點的,可是他的這句話卻激起了千層浪,兩人同時用粗暴的語氣大叫起來——
“nostop!總而言之你~不用制止了!看~我不把這個因循守舊的傢伙——”
看到那個因為被興頭上的兩人瞪著而不知道該怎麼處置的心腹,貝露佩歐露不禁嘆了一口氣,然後打算幫他一把——就在這個時候——
“來了”
在房間的深處有一個圓形的柱狀純白祭壇立在漆黑水晶一般的地面上。一個少女跪在上面,用靜靜的聲音宣告的就是這名少女——巫女“頂之座”赫佳特。
薩布拉克呆在那裡抬起頭,費可魯則吃了一驚單膝跪地。
貝露佩歐露出指示讓教授動裝置。
這個時候祭壇頂上那星辰滿步的天空中,生了和剛才薩布拉克回來的時候相同的現象。
本來空無一物的地方出清脆的聲音,產生了裂紋。
以搜尋獵兵的性命為糧食等待著啟動的禁忌鑰匙……出現的同時在目標中打入了“御命詩篇”的薩布拉克從口袋中拿出寶具“非常手段”,這個能夠進行物件物的轉移和尋找出口。
沒過多久,在祭壇之後更為深入的房間內側,本來前面只有相同間隔的柱子立著的牆壁上,開始出現了銀色煙幕形成的旋渦,從裡面出現了一個以被處凌遲之刑的姿態架在天井上的西洋盔甲。那骯髒歪斜的金屬身體上纏著從周圍伸出的細電線和粗管,還貼著無數的紙符。
教授用扯破喉嚨般高亢的生硬打破了沉默:
“系——統——啟——動——!!”
西洋盔甲不知道是受聲音操控還是接受到了操作,身上纏著的所有電線和管道立刻斷開。就像一個被解放的處刑者一般,無力地往地面上倒去……不過由於裡面空無一物的緣故,只能說是凋落在地。同時受到衝擊,紙符也紛紛揚揚地飄落下來。
“好了,終~於要開始了哦~~~~!?”
教授透過那瓶底厚的眼鏡,把熾熱的視線投注到那倒下的西洋盔甲,以及盔甲上面的空間上擴張的裂紋,不錯過一個席位的舉動和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