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度悲傷而已。
莊主想不通,完全想不通,他嘆了一口氣,父親交給自己的事情太多了,雖然自己平時一副逍遙自得的樣子,可其實每天都有無數的事情要處理,嵐的事情,莊園裡的事情,各種收益的事情,鐵器收購的事情,全部都是由莊主一人下達命令,這樣才能保證所有的事情都是安全的。
“報……!”
“進來。什麼事?”
“我第七次已經調查完畢了。”
“有什麼收穫沒有?”
“沒……沒有,奴隸的實驗那邊沒有找到任何可疑的人物,空殿也沒有查到誰有可疑之處。”
“那你來報個屁!出去繼續調查!”
“是!”
莊主怒了,這些衛兵都是很討厭,每天都會送回來一群一點用都沒有的情報,就像養了一群廢物一樣!
那個衛兵屁滾尿流的跑了出去,莊主嘆了口氣,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拿出了父親給他的遺物。
父親的遺物,莊主一直都不太願意碰,但是今天,他竟然破天荒地開始翻找,從中,找出了一本書,這似乎是一本日記,莊主拂去這上面的灰塵,翻開了日記,日記中是前莊主每天的日常生活和大大小小的事務記載,但是其中幾件事情,引起了莊主的注意。
“溯陽237年10月9日晴今天來了兩個白髮人,說他們要在我這裡做實驗,要我給他們提供資金,材料讓我來買。
我問他們為什麼,他們說,如果我想要我和我兒子的命,還有整個九道山莊的話,就好好給他們幹活,不然他們會一把火燒了這裡,我不能放棄我的事業,更不能放棄我的兒子,他還小,才十幾歲,我不能這樣就讓他死去,他們甚至在我面前輕而易舉地殺了兩個人,我不得不與他們合作。
溯陽238年5月17日晴所有的準備都已經就緒了,我跟白髮人去黑市上買了六個沒有牽掛的人,都很年輕,才十幾歲,甚至沒有我的小兒子大,而且是男的,不知道他們想幹什麼,回來之後才知道,竟然是要讓他們做奴隸,我專門派過去了一個團隊,一共四個人,專門訓他們,我很同情這些奴隸,他們沒有名字,沒有依靠,卻還要捱上打。
白髮人說,這些人只是第一批而已,看來我還要再買一批,不過這些並沒有多少錢,我還是承受得起的,我不敢反抗他們,只能這樣做了。
溯陽238年9月23日晴今天傍晚,來了第二批奴隸,其中有一個男孩,我一眼就看出了那是一個很不錯的材料,但是他認識第一批過來的一個女孩,我為了不讓這個男孩有什麼牽掛,就將她的身上都塗滿了血,把她扔在外面,女孩似乎很懂事,我跟她說過了,她就懂得了,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裝死的計劃很成功,男孩徹底絕望了。
據資料顯示,這個男孩名叫熊淵,一個大宗門的少宗主,不過他們早就已經被那兩個白髮的合作者和他們的團隊給滅了,這兩個孩子,就是那兩個白髮人帶過來的,那兩個人對男孩很感興趣,專門讓我的手下好好鞭打他。還說女孩也可能是一個不錯的材料,要我保護好她,每天好生伺候著。
於是,我就給女孩建了一座大殿,沒有誰知道她。
我經常聽到那兩個合作者說:‘敵人的血脈注射了咱們的血統會怎麼樣?’,我不明白他們的意思,但是我知道,他們有什麼命令,我照著辦就可以了,不然整個山莊都會毀掉,我的小兒子也性命不保,他會比那個男孩還慘。
真是一個可憐的孩子……”
接下來,莊主翻到前莊主的最後幾篇日記:
“溯陽252年7月16日雨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我把我所有的事情都準備交給我的小兒子,他長大了,也懂事了,但願他能夠好好活下去,最好擺脫那些白髮人的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