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的就是看他騎馬馴馬,然後去開滿花的原裡採花編花籃給馬戴。
我必須去馬場!
因為,他的過去他從不提,我沒有其他找他的法子,我只知道他會來馬場,所以,我得去!”
蘇秀秀一直對什麼事情都表現得淡淡的,這是她第一次露出緊張而懇切的眼神。
羅飄雪遲疑著,又跟她約定了,“要是不適應,再換回來?隨時找我換都可以。”
兩人就這樣換了工種,蘇秀秀如願以償地去了玉山馬場。
蘇秀秀和羅飄雪分開的時候,叮囑她:“凡事長點心,別信男人的花言巧語,免得給人騙得身敗名裂。還有……我瞧著那王麗不像是個好的,忌妒心太強了,凡事都爭強好勝愛掐尖兒,她要是找你,要跟你換,無論說得多好聽,你都不要跟她換啊!”
羅飄雪點了點頭,乖巧地道:“你就像我親姐姐一樣,你說的我都聽。我曉得你是為我好。”
果然,這天晚上還住大通鋪,只是不是處油布了,是睡的地板,上面有屋頂,不再是露天睡。
走了半個來月,愛洗的女生們早就受不了了,紛紛要打水去洗漱。
可是孫秀山帶著糾察隊的人趕來了,勒令女生們放下水桶,把大家都嚇壞了。
“為什麼不可以洗?”
“就是嘛,半個月都沒洗過澡了,都臭烘烘的了。”
孫秀山大聲道:“人家有的人一輩子才洗三回澡,出生一次,結婚一次,死一次,人家沒難受死呢?
這裡的水都是隻能飲用,還要按人頭定量領的,你們要是真要洗,可以啊,提這一桶去洗完,就七天不要來領水喝。”
大家就悻悻地放下水桶,回屋去了。
到下半夜的時候,突然有吵鬧聲,說是抓到一個偷水的。大家打著手電筒一看,發現羅飄雪正縮在一個地方,衣衫不整的在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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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四 叫金吉的漢子
手電筒在她身上晃來晃去,打手電筒的全是男人,集中在她發育完全的胸/前的手電光最密集。
隱隱可見深深的溝壑。
像雪一樣白。
靜夜之中,有人吞口水的聲音都聽到了。
羅飄雪一臉的驚惶和迷茫,任誰睡得正熟的時候突然被人掐醒,剛一睜眼就被人當賊堵了,還被一群男人拿手電照了胸,誰都要抓瞎。
羅飄雪哇哇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叫秀女,“秀女秀女,快來啊,我沒偷水,他們欺負人啊,我的衣服去哪兒了啊?”
王麗的聲音在夜色中透出一抹得意,“什麼你沒偷水,你沒偷水,你旁邊擺了個水桶裝滿了水是鬼替你提過來的啊?再說了,你看你衣服都脫一半了,不是打算偷水趁人不注意洗個澡是才怪!
這可是人贓並獲,還有啥狡辯頭?”
蘇秀秀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手裡拿著一件襯衣,三步並作兩步走到羅飄雪身邊,把她露出來的春光全遮了起來,然後回頭,冷冷地看著那些拿了手電的男人。
她雖然什麼都沒說,可面對那雙太過於瞭然和具有壓迫力的眼睛,男人們突然有種訕訕然的感覺,就三三兩兩的關掉了手電筒。
孫秀山也被驚動了,五十多歲的人了,好不容易睡沉了,又被吵起來了,脾性就不太好了,又聽人贓俱獲,當即就要把羅飄雪帶去關起來。
王麗就追問:“那她關起來了,麵粉廠那個看水電錶的活兒誰去頂替?”
孫秀山覺得這叫王麗的女子太精明過頭了,管得也太寬了些。活兒分配是他的活,輪不上別人來操心如何安排。
孫秀山面色不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