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這個聲音又突然響起,聲音小了少許,似乎是在試探。
我停下,滿身汗水,大口大口的呼吸,整個身軀像一個火爐,心臟在燃燒,像是要衝出我的身體。但是當我停下來仔細聽這聲音的時候,那聲音又消失了,像是幻聽一樣。
另一邊,黑子,南山,卓嘎。
“好像不是黑子,會是誰呢?”南山小聲道。
“也許是進來跟我們分開的那群傢伙”黑子疑惑道。
“但是聽聲音只有一個人,難道走散了?”南山猜測。
“不管了,繼續找葉子,我們走”黑子嘆了一口氣道。
但是這個時候卓嘎說話了,聲音不大,道:“也許真是葉哥怎麼辦?說不定他沒聽到”
南山跟黑子相互看了一眼,然後看了卓嘎一眼,不確定的再次喊出了我的名字,這次我終於聽清楚了,天底下叫我葉子的只有南山跟黑子,大喜之下的我立刻扯開嗓子大聲道:“我在這裡”
聲音很激動,有些顫抖,而我緊繃的肌肉神經這一刻開始突突的跳,直到黑子他們找到我,我像個皮球一樣洩了氣,一直以來像一副弓繃的滿滿的神經徹底放鬆下來。
他們看到我全身溼透,而且全身像一個血人一樣,以為我出什麼事了,於是立刻過來接住我,而那一刻我終於累倒了,眼睛已經沒力氣再看看背上這傢伙死了沒有。
我很累,極度的累,倒在地上像死一般的睡著了。
……
黑子連忙摸了摸我的脈象和我的鼻孔,鬆了一口氣,然後將我背上的張山人放平在地上,他的全身已經被鮮紅的血液染的不成人樣,黑子他們看著這血,而且發現呼吸很微弱,立刻找他身上的傷口,但奇怪的是身上沒有任何傷口,只是衣服很多地方是破爛碎片,明顯遭遇了一場惡戰,難道說這些血都不是他的?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啊。
一身血的張山人和我被他們揹著,五個人中兩人已成傷員,黑子揹著我,大塊頭揹著張山人,南山拿著射燈在前面開路,裡面陰涼黑暗,我們正匆匆的行走。
但是黑子的眉頭擰的越來越緊,南山也一樣,他們倆的臉都很陰沉,這裡,出不去了。
大塊頭並不知道這些,揹著張山人跟著黑子,這些他不會考慮,他相信前面的兩人,只要有他們他就放心。
終於,南山停了下來,黑子也停了下來,他們不僅找不到出去的路,而且發現這裡越來越冷了,他們倒是沒事,但背上的人有事,黑子南山很著急。
“好像迷路了”南山皺著眉。
“沒事的,繼續走”黑子擠出一縷笑容,他臉上有些細汗。
於是三個人又繼續前進。
……
“難道要死在這裡了嗎?”南山臉色有些蒼白,很無力。
“不會的,我們不走了,在這裡等”他們已經走了很長時間,但總是找不到路,前方不是絕路就是死路,沒有任何食物的充飢,他們走不動了,也不敢再走了。
黑子說的等是等昏睡的兩人醒來,這種地方背上這兩傢伙一定有辦法,但他不敢抱多大希望,因為他也嘗試了很多方法,但除了浪費了一些能量,其他的什麼作用都不起。
甬道里很陰冷,有五個人,很餓,很困。
……
我不知道我睡著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當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是在一條河洞裡,河面很寬,有無數的洞穴,很幽深。
黑子和南山坐在地上,卓嘎睡著了,正打著呼嚕,而我卻沒看見張山人。
“他呢?”黑子正在半昏半睡,這兩天已經快要把他們惡瘋,累死了,還好最後張山人醒來,說是去探路讓他們等,於是黑子趁這段時間正昏昏欲睡,哪隻突然出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