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的烈火把蟲群逼退了一點,但那些噁心東西卻依舊不停的試探,不過都成了烤焦了的臭蟲。
後來密密麻麻的蟲子又撲了上來,幾千只蟲子真的把火給撲滅了,而後發了瘋的撲向大夥。人蟲大戰爆發,最終大塊頭揹著我,大夥終於逃了出來。
我問他們蟲子追出來沒有,他們說在看得到洞口的時候這些蟲子就停止不前了,所有蟲子上演了一幕殘酷的自殺,紛紛使出“彈指神功”全部撞死在了石頭上。
我聽到這裡,把手裡的煙使勁的吸了一口。
距離那次意外已經過去了五天,五天來我一直在休養,醫生說如果我不是當初處理及時的話,現在可能救不活了。
我對於鎮上醫生的話只是笑了笑,說:“只是皮破了一些,難道這也會死嗎?”
這位醫生皺了皺眉看了我一眼道:“皮破是小事,你身體裡的毒素可以輕易的將你緩慢殺死,如果晚了就只只能等死了”
我冷靜的點了點頭,問南山大塊頭呢,他說那傢伙有些嚴重,送到雲南那邊的大醫院去了。
我看了看窗外,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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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張山人
五天來後,我出了院,並一起去雲南接大塊頭。
不過四十分鐘就到了那個城市中心,在專區醫院把大塊頭接了出來,一起到了一個大飯店搓了一頓,緩解了這段時間以來的不順,並把正事提上了議程。
“好了,這段時間辛苦哥幾位了,點的位置已找到,明天就開始行動”南山跟大家微笑著道。
大夥都點了點頭。
“說起來王白安同志,你那次在洞裡是不是真的遇到墓了,你小子到底進去了沒有”劉大全盯著王白安叫道。
“我都說過了,我剛一進去,是一個開闊的巨大洞穴,少說也有一個籃球場大,就只看到一巨大的石棺放在中間,然後聽到了響動我就退了回來,那知你們也進來了。然後的事就接上了”。
這傢伙說話含糊不清,疑點重重,任憑劉大全怎麼問都是很輕鬆含糊回答,拿他沒辦法,要知道里面有什麼只能哪次再摸進去看看了。
大塊頭跟我的傷已經好了,終於飯過後在城裡逛了一圈,又回到了黑子爺爺家。
那次一群人逃出山洞回來就急匆匆的狼狽離開了,把老人給嚇了一跳,我在鎮上的那幾天來看了我一次。老人是從十多公里之外的寨子走來的,看到他提著幾個煮熟的雞蛋和一些剛買的營養品,那個時候我真的眼淚就流了出來。親情永遠是讓人最感動的。
再一次來到老人家裡,我們買了很多東西,車子後面堆得像座小山一樣,在這裡大家都很歡樂,一點也不困惑,緊張,讓人恍恍惚惚間好像觸控到了一種叫自由的東西。
“你們出去玩得注意哈,這裡的蜂很毒的,儘量不要惹它們”我們給老人的藉口是出去玩被蜂給咬了。
“嗯嗯,好的爺爺。”我們都點了點頭。
我突然想起那天晚上那少年人便問道:“爺爺,你那天晚上說的那隻狗的主人是不是一個年輕小夥子?他叫什麼名字?”
老人咳嗽一聲笑著說:“他的名字我們也不知道,張家人,大夥都叫他張山人,是個不錯的年輕人,可惜張家他那個分支現在只有他一個了,唉”老人說著說著情緒低沉了下來。
我有些吃驚,又問道:“他家裡人也是因為搬遷死的嗎?”
老人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說:“這倒不是,說起來這可憐的孩子真是不幸啊。他是張家張二爺從外面帶回來的,來到寨子裡的時候還是一個嬰兒。三歲時候張家二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