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顫,很明顯,玉錦昔怕吹風,凌漠燁取下自己的外衣,披在玉錦昔的身上:“快坐下吧,別累著了。”玉錦昔很是受寵若驚,要不是自己來看一看,皇上也許這輩子都不回來自己這裡吧,皇上,也許只是在外人面前做做樣子,其實,他是在等自己的死期罷了。
玉錦昔笑了,好像綻開的白蘭花,溢著滿足的喜悅,頤妃換了身衣服,有款款而至:“臣妾參見皇上,皇后。”“免禮吧,妹妹快坐下。”
頤妃坐在淑妃身旁,看著淑妃那張臉,心裡便是不爽。淑妃坐在一邊,只是一杯杯喝著酒,辛辣味嗆得自己難受,恨得牙根直髮麻,手指骨節癢,這個半條命的皇后,不在宮裡躺著,還跑來獻媚,當年,還是她下手太輕!
玉錦昔看向淑妃,心又不禁痛了起來,眼淚在眼眶打轉,當年的事,不提也罷。玉錦昔心平氣和的關心道:“淑妃,少喝些吧。”淑妃恭敬的笑笑“臣妾自當謹記,多謝皇后娘娘關心。”
第十四章 鏡中伊人
凌漠燁站起來,舉起一杯酒:“那,眾位隨朕飲下這杯酒,燈宴便開始吧!”下面的人紛紛舉起酒杯,慶賀:“吾皇萬歲萬萬歲。”
白萱煙心裡開始打算,是時候了,她看了看淑妃,淑妃正在一旁緊張的東張西望,沒有白洛陽,自己的舞誰來安排?頤妃不懷好意的問了句:“妹妹是不是不舒服啊。”
淑妃索性沒有理會,這個白洛陽莫非是在給自己說謊,故意不來?白萱煙在白暮辰耳旁緊張起來:“哥,是時候了。”白暮辰微微吸了口涼氣,有些驚慌:“這麼早?不再看看情況?”
她預設,與白萱晴眼神交流了一下,在臺的中央的兩側走上來兩隊舞姬,個個舞姿曼妙,婀娜多姿,身穿一襲粉色,飛舞在舞臺之上,隨著音樂的變化轉換隊形。
她趁眾人的注意力都在臺上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的走開了,繞了花園的小路,方才可真是千鈞一髮,正巧皇后來的及時,如若不然,被凌漠燁認出來,可謂是轟轟烈烈的送死了。
蕭柯無心看著臺上的表演,心裡全是白洛暘,這個怪人怎麼回事,她不是這種沒有時間觀念的人,各種想法的結果在他腦海裡播放著,令他坐立不安,乾脆向凌漠燁告知一聲去散散步,去去酒氣。他本打算走平常散步的路線,經過一個花園,平時倒是很少來,今個便去看看吧。
天色有些暗了下來,連花園裡的花都有了夜晚的顏色,不似白日光鮮亮麗。花園內很寧靜,只能聽見一些小鳥的聲音,和自己的腳步聲,這裡的路只有一條是通往一個湖。
白萱煙走到白暮辰之前為她安排好的地方,當真是偏僻,連燈火都很少見到,可算是繞到這裡了,她掃了一眼周圍,風景倒是挺美的,面前是一道湖,微風拂過,湖水順風而流,湖面映著天空出現的幾個星星,彷彿是倒過來的夜空,湖附近是約二十米的長廊,長廊後貌似是一片花海,等有時間再去看吧。
先換衣物要緊。蕭柯在湖邊走著,抬頭看向天空,忽然眼底閃過一名女子的身影,迅速看去,卻什麼也沒有,見鬼了。他呆了許久,回過神,是時候回去了。對面的白萱煙發現了他,她伸出去的頭立刻縮回來,蕭柯怎麼回來這麼偏僻的地方?
她梳好髮髻,靜靜不作聲地往相反的方向回去。“洛暘兄!”他發現隱藏在樹叢間的白萱煙,於是追上去,“你怎麼才來?”他焦急的眼神讓她很是愧疚,她真誠地低頭又抬起:“抱歉,讓你為我操心了。皇上那邊如何?”
他半帶輕笑,走在她前面:“很好,你被賞了一千字的遲到原因。”她可笑的搖搖頭。凌漠燁分明是故意整她,凌漠燁到底在想什麼,慢慢,二人走入眾人的眼眶,“臣白洛暘參見皇上皇后。”“臣蕭柯參見皇上皇后。”
禮後,蕭柯被示意回到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