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棵紮根在南水極深的老樹,是任何力量也不能推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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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琳一早從源頭縣來到南水市,要向市裡報告源頭的工作情況,和母親程春愛透過電話後,得知趙衛國留在了湖濱賓館,她想起能夠當上源頭縣委書記,是趙書記推薦的。看看時間還早,便在街上買了一點東西,要司機直奔湖濱賓館。
在南水這場即將到來的風暴中,她必須保持自己的中間立場,才不被捲入,這也是母親在電話中要她去看望趙衛國的意思。
來到湖濱賓館,打聽到趙衛國住的房間後,到房間前輕輕敲了敲門,一個秘書模樣的男人開了門,她連忙說:“你好,我是源頭縣委書記金琳,是來看望趙書記的。”
進屋後,她見趙衛國躺在沙發上,樣子有些憔悴,忙向他畢恭畢敬地行了一個禮,說:“趙書記,您好!”
“哦,是小金呀,這麼一大早來看我,有什麼事嗎?”趙衛國指著身旁的沙發招呼金琳坐下。站在旁邊的秘書馬上給金琳倒了茶水。
金琳坐了下來,拘謹地說:“我今天到市裡來彙報工作,知道趙書記在這裡,就過來看看,趙書記,您的身體還好吧?”
“還可以,最起碼還能熬個幾年,”趙衛國笑著說:“小金,你在源頭縣工作得還順利吧?”
金琳說:“趙書記,不瞞您說,光一個鑫達公司就弄得我筋疲力盡,還有南星製藥廠的事。”
趙衛國說:“你怎麼就不能果斷地處理好那些事呢?小金,當初我推薦你去源頭縣,可是看中了你的工作能力,給你一個自我體現的機會,你可不要辜負我的期望啊!”
金琳對趙衛國是心存感激的,沒有趙衛國,就沒有她今天這個源頭縣委書記。聽了趙衛國的話,她委屈地說:“趙書記,這事本該早處理好了,可是馬縣長和我的工作分歧很大,使事情拖到今天也沒解決。
趙衛國表情陰鬱下來:“工作有分歧是無法避免的,那就要看你怎麼去處理了?”
金琳嘆了口氣:“我主要考慮班子的團結問題,如果兩人鬧意見,那就什麼工作都做不成了。“
趙衛國揮了揮手:“原則還是要講的,不能和稀泥。你們對鑫達公司職工中毒時間處理方案我看過了,你們可以按相關的方法去做,但在具體做法上,要講究實際的方式與方法,畢竟是一起涉外事件,要考慮到對其他外資、外商的負面影響,可不能整死了一條魚,把其他魚都嚇跑了。”
金琳點了點頭:“趙書記,您說得很對,我就是在考慮這個問題,如何做得更好一些。”見趙衛國心情不好,知道他還在為大橋的事而煩惱,於是說:“趙書記,我知道您到南水看了這裡發生的事,心情不好。不要太難過,責任不是您一個人的,您的功勞,您的成績,您對南水市的貢獻,是功不可沒的。”
趙衛國嘆了口氣:“如果每個人都像你這麼想就好了。可是我擔心……”見自己說遠了,忙轉換話題說:“小金,你工作忙,忙你的事去吧!”
金琳知道他有些話不便說,只得起身告辭:“趙書記,那我就走了,改天我還會來看您的。”
她出了趙衛國的房間,仔細品味著剛才聽到的那些話,看樣子,趙衛國對她的工作好像不太滿意,最起碼在處理鑫達公司的問題上,似乎在告訴她不要輕舉妄動。她一邊走,一邊想著,該如何向吳永平彙報鑫達公司和南星製藥廠的事,順便聽聽吳永平的想法,如何開展下一步的工作。剛走過一處拐角,聽到背後傳來一聲喊叫聲:“金琳!”
(六)那一段純潔的戀情
金琳轉身一看,只見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微笑地望著她。她愣住了,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