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問道:“母妃宣兒媳過來,可是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情?”
一般情況之下,王妃喜歡一個人清靜,極少要她過來陪伴。如今打破常規,急急地宣召她過來,定是遇到了難事。
“唉…你父王自打昨日出去之後,就一直沒有回來。我…”沐王妃一邊說著,一邊有些哽咽。
她與王爺冷戰的事情,全府上下誰不知道?
王爺突然轉了性子,開始憐惜起王妃來,這本是好事。但王妃受了這麼多年的委屈,哪是那麼容易原諒他的?但在王爺不屑的努力之下,王妃總算是鬆動了一些,偶爾同意讓王爺留宿在芙蕖園。
說到底,王妃心裡還是惦記著那個姓許的公子。就算王爺是她的夫君,是她的今生的依靠,但那份初戀的情懷,還是不容易忘記的。
不過,都是一日夫妻百日恩。王爺近來的表現,可圈可點。就連司徒錦都覺得,公公做到這份兒,已經很不錯了。他可是高高在上的王爺,是皇上的親兄弟。如此不顧顏面的哀求,低聲下氣的與王妃說話,已經極為難得。
如今,王爺失蹤了一日,王妃擔心也是正常不過的。
王妃也不過是個女人,一個很正常的女人。自己的夫君出了事,她不可能無動於衷。更何況,最近他們之間的感情好了許多,那份在意就更加的濃烈了。
“母妃請勿著急,父王出府未歸,想必是因為某些事情耽擱了,不礙事的。”司徒錦作為兒媳,只能這般勸導。
隱世子早上出去之後,也一直沒有回府。想必他們父子二人,都在同一處吧?
“錦兒,難道你不擔心隱兒嗎?”沐王妃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說道。
“兒媳自然是擔心的。不過兒媳信任夫君,知道他一定沒事的。母妃也該信任父王的本事,他們一定會平安回來的。”司徒錦神色絲毫未變,可見是真的信心十足。
沐王妃見她如此態度,心裡也漸漸平息了一些。
“錦兒可聽說了?宮裡…似乎出了大事了。”沐王妃刻意壓低聲音,小聲的與她交談著。
司徒錦沒有隱瞞,點了點頭。“兒媳早在公主離開的時候,就收到訊息了。”
“公主可有說什麼?”沐王妃雖然吃驚,但依舊保持著良好的儀態。
司徒錦搖了搖頭,說道:“公主並未說什麼,只是兒媳猜測而已。”
“唉…”沐王妃長她一聲,說道:“朝堂風起雲湧,本不關我們這些婦孺之事。但生在王侯之家,又如何能獨善其身。”
“母妃說的是。雖然我們女子處在深閨,但也是憂心憂國的。眼下,怕是京城會有些動亂。母妃還需要早早示下,讓府裡的人禁止外出,以免惹禍上身。”不是她太過小心,而是非常時期,就要有非常的防範。
沐王妃聽了連連點頭,讚許的道:“確實該如此。”
說著,就命珍喜傳下話去,王府內的所有人等,不許外出。若有違反,以叛逆之罪論處。雖然下人們惶惶不安,但也不敢不聽王妃的命令。畢竟那叛逆之罪,可是要株連九族的!這府裡的丫鬟,大多是家生子。命掌握在主子的手裡,不聽也得聽啊!
司徒錦安慰了王妃好一陣,這才回到慕錦園。
“夫人,瞧您一身的汗,奴婢命人送些熱水進來,您洗洗吧?”緞兒心疼的看著自己的主子,好心的建議道。
司徒錦也覺得身上黏糊糊的,怕受了寒,便命她去準備了。
勞累了一天,她都有些吃不消了。趁著丫鬟們燒熱水的這段時間,司徒錦躺在床榻上,閉目養神。自從嫁人之後,她從未感覺到如此累過。
緞兒進來的時候,司徒錦已經陷入了沉睡。那綿長而均勻的呼吸,證實她真的是累極了。緞兒不敢打攪她休息,便命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