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業內的一項傳奇,夢工廠的稱號更是聲名遠播,甚至連圈外和各種新聞媒體都開始將邵亦當成娛樂最新指向標了。
只是,無論孫韶化名的邵亦在圈內的名聲地位以何種速度攀升,最讓圈裡圈外都忍不住想噗一聲的,還是,在業內有名的萊斯美音樂獎中,孫韶都上了最佳音樂製作人提名。但是連續三年,他都與這一獎項失之交臂。
而最讓人憤懣交加的就是,他與最佳音樂製作人獎項失之交臂,但是他在那一年製作的二十來首歌曲必有幾首會以其他獎項上榜。
簡直讓人憂傷到絕望。索性,雖然每每孫韶心底會湧起小失望,但卻並不會像外界大肆渲染的那麼悲憤。尤其,不管這個獎項會不會落在孫韶頭上,其實都已經無法抑制他在娛樂圈造神名聲的傳播了。
甚至,有時候在孫韶和他身邊的人看來,這其實是一種平衡,水滿則溢的道理,不巧,他還是懂一點的。
他現在的身份在圈內,除了備受各大工作室和藝人公司的追捧外,其實同行倒沒有多麼待見,有這麼一項讓人詬病的地方,反倒顯得孫韶不那麼讓同行討厭。
而其實,往更深了挖掘,孫韶也從沒想過自己要站到什麼高度去,他只想做自己喜歡的事,這些事能帶來榮譽名聲金錢自然是再好不過了,但是即便不能全部都帶來,也足夠孫韶偷著樂了。
這些東西,最能讀懂的,自然非易輝莫屬,所以每每這種時候,其他人都留足了時間讓孫韶自怨自艾時,只有易輝會不停地去逗他。
易輝那一長串話講完,孫韶就繃緊了表情,嚴肅地看向易輝,“開山路呢,不要分神說這麼長一串話,會掉下去的!”
“沒事兒,掉下去了,我們就剛好做一對亡命鴛鴦!就是不知道那些等著你休假夠了回去給他們寫歌的人會不會把我提上來鞭屍。”
孫韶也忍笑一本正經地和他探討其中的可能性,“這倒不會,摔下去後,我們肯定都面目全非了,只有身份證上的兩個名字,他們怎麼知道我就是邵亦。但是我們最好還是平安到達,大哥正等我們呢。”
易輝含笑看了他一眼,“累不累?還有三個小時路程,後面有毯子,裹著先睡會兒。”
孫韶搖搖頭,“不了,昨晚睡得那麼早。”
然後低頭掏出了個本子,對著本子裡的東西開始唸唸有詞,“我再確認一下給大哥的東西帶齊了沒,東西要是還有遺漏,下了盤山公路就得去補上。馬上要過年了,年節時候又不給探視,年前那次探視機會肯定要留給崔棋……”
孫韶嘀嘀咕咕,易輝一邊搖頭一邊輕笑,眼底帶著一抹輕鬆。
離易煜判決下來已經過了三年,頭一年的時候,不管對進去了的易煜,還是呆在外面的易輝來說,都是最難熬的。
易煜雖然抓住了最後的機會打電話給易輝,想寬慰他的心,但是在易輝看來,這全部是因為自己沒什麼用,所以關鍵時刻,完全幫不上易煜的忙。
所以在判決下來之初,易輝對這件事一直處在不願相信的情緒裡,到處打聽有沒有什麼減刑或者上訴的辦法。
左託關係右求人的,時間過了大半年,結果只是四處碰壁,直到有一天孫韶想起當年以易煜名義捐款的事情,立即打電話問崔棋這對大哥的減刑有沒有什麼用。
崔棋愣了好久,才在電話裡吼,“有這事兒怎麼不早說?現在說有什麼用,判決都下來了。這麼點理由,本來就沒什麼大用,判決前還能做感情牌打一打,讓法官量刑,但現在,除非易煜在獄中有什麼過人表現,或者國家出臺什麼政策法令,再次對獄中煩人量刑時拿出來用。”
電話掛掉之初,孫韶幾乎悔得腸子都青了,但是忽而腦中靈光一閃,想起好像再過不到一年,國家會基於國外對國內一直以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