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有拿著買來的素餡包子進屋,錢九多兩人睡的正香。
他不忍心打擾,將包子熱在鍋裡防止它涼。
寫了一張‘鍋裡有飯’的紙條,放在桌子上。
想想又覺得不妥:萬一她們看不見呢?
拿起紙條想貼在門上,又找不到膠水,放在門栓上紙條從細縫掉落。
茉有怕女兒餓到,艱難的抉擇了一下後,拿起毛筆……
確保這樣絕對能被看到後,茉有輕手輕腳的推出房間,關好房門。
臨走前還不忘在菜園子裡順走一個新長出來的鮮活小黃瓜。
他覺得顯眼的提示讓剛睜開眼醒來的錢九多迎來笑料。
茉莉趴在床上和錢九多面對面睡著,她的右臉因為壓在床上被擠到一起,形成一個滑稽的小包。
口水順著嘴角往下流,她的腦門上用墨水大大的寫著一個‘飯’字。
朝上的左臉寫著‘鍋’字,因為她睡姿不老實,黑色的墨水糊成一團。
把她的漂亮的小臉染的烏漆嘛黑,很與喜劇感。
瞬間清醒的錢九多忍住笑意。
腦子還有點不太清醒的她,瘋狂在枕頭下摸索尋找手機。
閨蜜的醜照她一個都不想放過!
摸了一圈沒找到,才想起自己穿到古代了。
記錄不了,她索性放開了笑:
“哈哈哈哈哈!”
茉莉被驚醒,她撐起上半身:“怎麼了?怎麼了?”
不明白髮生什麼。
錢九多找來銅鏡面向她,茉莉這才能看到自己臉上的情況。
即使模糊也能看清寫字的人字型有多好,她瞬間明白這字是誰寫的。
畢竟錢九多不會寫毛筆字。
錢九多笑的有點缺氧:“哈哈……這行為很院長。”
打不到茉有的茉莉,朝能摸到的錢九多瘋狂報復。
最後錢九多頂著和茉莉的同款黑臉去洗漱。
此時已經下午三點左右,鍋裡的包子溫度剛剛好。
兩個包子下肚,兩人有了力氣。
把要擺攤的材料準備好,朝約定好的地方出發。
汪悅早就到達地方,坐在馬車上吃糕點。
見錢九多兩人的身影出現,她笨重的跳下馬車迎上去:
“你們終於來了,再有半個時辰男德學院就放學了。這個時間足夠我們把攤位支起來。”
茉莉放下東西,擺擺手讓她等一會,喘口氣。
這空檔她詢問道:
“這東西定價多少啊?”
錢九多仔細盤算,光是原材料她就花了七兩銀子,所以這石膏娃娃的定價絕對不能低,
她不太清楚男德學院那邊的真實消費水平,只知道這裡能讓男人上學堂的家庭肯定很有錢。
對同樣是富貴人家出身的汪悅道:
“你一個月的零花錢是多少?”
“我一個月一百兩啊。”
汪悅是家裡獨女,即便不聰明也是萬千寵愛於一身。
汪員外秉著富養女兒增長眼界的想法從不克扣她。
辛辛苦苦好幾天才賺幾十文的錢九多、茉莉,胸口彷彿被無形的劍捅了一下。
巨大的財富差距讓兩人心中不平衡,生起強烈的仇富心理: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啊。
茉莉甚是羨慕的拍拍她的肩膀:
“你家有沒有流落在外的孩子,要不咱倆拿碗水來個滴血驗親?”
錢九多瞬間明白她的意思:“我在水裡加點白礬,你成功了別忘提拔提拔我。”
白礬能讓所有血都相融。
汪悅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