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未曾想好另兩句。”她平靜地讚美,平靜地議論,平靜地陳述。好似這一切都與她無關。
鮑仁思索片刻,“不如直接加上當時二人相逢時的場景,後接此兩句,表情意已定。此般敘事手法,倒不枉費後兩句直白卻感人的才情。”
她笑起來,拍手道,“如此甚好。你果然是造詣頗高。”
他輕笑,“那便加上……”
“妾乘油壁車,郎騎青驄馬。”
妾乘油壁車,郎騎青驄馬。
何處結同心?西泠松柏下。
“鮑仁,我可有同你講過……”
“嗯?何事?”
“……沒事,我記錯了。”
我有同你講過,你很像他麼?
她給了鮑仁三萬兩白銀的銀票。
鮑仁走的那日,她以茶代酒,遙遙相送。
一飲而盡,滿腔哀愁。她果然還是喝不慣毛尖。毛尖太過清苦,她的命裡,早就不缺這樣的物什。
8。
今年的春比之往日,來得晚些。
白梅早已凋零,海棠卻仍未吐露芬芳。
捕快闖進來的時候,她正在繡手帕,繡的是一株並蒂蓮。
並蒂蓮花瓣重疊且繁多,需要用到的不同顏色的繡線也多,針法複雜。待他們說明來意,她對捕快說:“快要成了,你們且等我繡完罷。否則到時候,又忘了該用什麼顏色的線,該從何起針。”
捕快一把從她手中扯過繡帕,“到時候?!小娘子真是天真啊,還以為能回得來?若是無大事,你當弟兄們願意操著傢伙逛青樓?”他□□著摸上她的臉頰,“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