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
輕吸一口氣,冷清遂道:“大哥說的不錯,知識是這塊大陸的,而非是單一個體的,北峰能強則強,強的同時,北峰也會向他國敝開門扉,只要有心想來北峰小聖莊與小賢莊學習的,我們都會接納,並傾力相授。”
北辰宣代眉頭皺緊,擔憂道:“國之與覆,其人而謀之,不以授而授,恐以授相報,接納他國學子,他國學子有朝一日,定會用在北峰所學的,還擊以北峰,這恐怕不妥吧?”
北辰宣代的擔心,不是沒道理的,冷清心下一想,也覺著,北辰宣代說的不錯,可反過來一想。
授於人而人以授相報,這並非是一種恩將仇報,而是對北峰學習到的知識的一種應用,即敢授,又何恐覆?
想到這兒,冷清張狂便道:“教是我們北峰教的,他若有本事用北峰教他的,反過來覆了北峰,那隻能說他青出於藍勝於藍,在北峰的字典裡,沒有害怕,敢授便敢接受,成事在人,謀事在天,天要覆北峰,也怪不得誰,你說是不是?”
北辰宣代好無耐,聽著冷清的這般牽強解釋,他撞牆的心都有了。
敢誇下這等海口,冷清倒是越活越張狂了。
冷烈看著冷清,越發覺著,自己這個妹妹霸氣十足,而直到這一刻,蠻家兩姐妹,才總算是相信冷風所說之話了。
冷清確敢稱神人一號,單憑冷清這股張狂,都已然很令人敬畏了,冷清並非是紙上談兵。
深吸一口氣,北辰宣代無耐的攤攤手,向冷清妥協道:“行吧!你說什麼就什麼吧!反正,一直以來,相信你也沒相信錯,希望這一次,你也是正確的。”
冷清樂起來,對北辰宣代撒起嬌。
北辰宣代能這般相信她,令她更覺幸福。
撒嬌一陣,直到看得冷風等人都有點兒滲得慌的時候,冷清才笑笑,對冷風道:“走吧!去新將軍府吧!今晚在府裡大餐一頓,替你們接風,明楓和嵐也在,正好咱們一起吃個飯。”
冷風猛一拍手,直叫好,一眾人遂向新將軍府而去。
話說,對於皇宮,冷清真的不帶多少感情,這冰冷的深宮,鎖不住冷清的那顆熱心,什麼叫人在曹營,心在漢。
大概的道理,也就是冷清現在面臨的處境了。
別看冷清天天都在笑,其實她的心,一早就飛去了東陽東仙山了。
出了皇宮,陪著冷烈一家三口,在宣都裡逛了一番之後,冷清等人,才向著新將軍府行去。
闊別了北都十多年,冷烈再回來,心中充滿了感動。
顯些熱淚盈眶了,北起北蠻的不毛,北峰真的太有家的感覺了,都說落葉要歸根,冷清很想回來北峰帝國。
可現在的狀況是,他想回來都不行了。
男人這一輩子,有了家,有了女人,有了孩子之後,一切就會變得身不由己,冷清雖不是男人,但是,對於大哥的難處,她很是理解。
北蠻蠻族為了捆住冷烈,將蠻拓花海嫁給了他。
吃準了冷烈這個人的性子,蠻拓花海的愛,成了禁錮冷烈的枷鎖,冷烈不能離開的理由很多,其中一個最重要的,便是他的兒子,冷蕭。
夜晚,新將軍府很是熱鬧。
今夜的新將軍府,歡騰不已,夜已經深了,冷清一家人,還座在圓桌之上,吃著可口飯菜,喝著美酒。
冷烈與北辰宣代談起當年的時光,而冷清則是蠻家兩姐妹,談笑風生,好不暢快,男人有男人的話題,家,國,女人。
女人有女人的話題,夫,孩子,閨中話。
男人與女人的不同,便是在於世界觀的不同,男人的理想是征服世界,而女人的理想,則是將男人征服。
酒過四旬,一眾人皆是臉上微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