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做詩一首吧!”
說完,灰袍老者細細思考起來,片刻後,言道:“
破俑
十里街,白蓮踏雪,悽婉至,落花不移餘力。
歸人語,傷心離別,久嘆尓,嬌榻亦掩聲息。
粉俑者,心息四平,即相許,何苦臥膽嘗薪?
露妝容,不必憂慮,破俑日,定當生死相許。”
靠!灰袍老者唸完,大夥兒開罵了,這老頭好不要臉,一大把年紀了,還上來唸這樣的情詩,群情那個激憤啊!要是讓這老頭說活了,那這姑娘,還不得糟踏了?
看眾人的臉色不好看,灰袍老者忙道:“各位,我是替三皇子殿下唸的,各位莫見怪。”
還好,解釋的及時,眾人臉色這才緩了下來,但是,陶俑依舊是一動不動,這下,眾人只等著看好戲了。
老者走過來,捏起手中葫蘆,呵呵一笑,樂道:“你還不是沒說活,還是得我來啊!”
撇了老頭一眼,灰袍老者踏步上前,補充道:“姑娘還不活,是不是要老夫來幫姑娘一把啊?”
哎喲!這灰袍老者這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把大夥兒都問傻了。
正在眾人摸不著頭腦的時候,整個陶俑突勿一陣顫抖,接著,覆蓋在陶俑身上的那一陣銀白,瞬間剝落,這銀白一剝落,眾人才看清楚,原來,這又高又大的陶俑,另有機關。
看旁邊的裂縫,眾人這才明白,這陶俑其實不是真正的陶俑,中間是空的,只是一層陶瓷做的空殼。
銀白偽裝剝落,陶俑被人從裡面開啟,一個天仙般的女孩兒,自陶俑裡走了出來。
女孩兒一襲白衣,瓜子臉龐,柳眉長長,小嘴微楊,俏鼻挺立配上那張俏臉,當真是活脫了一個出水的芙蓉,說她是仙子,那亦是不為過。
對著灰袍老者躹了一躬,女孩兒道:“小女逍遙兒,即得老人家識破,小女定遵守泥老諾言,跟老人家了。”
逍遙兒一說話,這眾人才回過神來,冷清那個傻啊!她倒是沒留意這麼多,一時之間,還真是傻在當場,愣得說不出話來。
灰袍老者有點不知所措,忙擺手道:“哪裡,我只是替三皇子來說的,姑娘理應跟三皇子。”
逍遙兒搖搖頭,肯定道:“逍遙兒不認那麼多,誰把我說出來的,我便跟誰,這是規定。”
哎喲!這是好事啊!冷清臉都笑爛了,見灰袍老者還想拒絕,忙衝上前,堵道:“如此甚好,這老頭正好和三皇子談論經道,晚上在我那兒,正好,我擺酒宴替你接風,扶他下去吧!我們還要比試。”
灰袍老者鬱悶的轉過頭,卻是瞟見了冷清那一臉幸災樂禍的笑。
逍遙兒點點頭,依言,將灰袍老者扶下賽臺,而那怪老頭,卻是捂嘴笑了笑,叫人上臺,將陶俑殼搬了下去。
眾人那個恨啊!此刻,是不得把那灰袍老頭斬成肉片,搞個水煮肉片,吃了算了。
這場鬧劇平息,裁判才走到臺中央,對著怪老頭,拱了拱手,恭敬道:“老先生真是點子甚妙啊!如此妙招,也真虧先生想得出來,那接下來的歌大項比試,老先生請繼續出題吧!”
怪老頭點了點頭,很是滿意裁判態度,將手中葫蘆丟到裁判手中,說道:“你去給我打壺酒吧!這兒交給我了。”
裁判抽起了嘴角,看了怪老頭兩眼,心不甘情不願的轉身下了賽臺,打酒去了。
目送裁判消失在門口,灰袍老者這才轉過頭,看著冷清和袁媛道:“我這兒有兩卷殘譜,正好想找人補全曲調,你倆人即是比試歌大項,那正好幫幫我,補全後,再彈給我聽下,誰補的好,讓我聽著舒服,就誰贏,行不?”
說著,也不管兩人說行不行,怪老頭隨手一丟,便是將兩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