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那冷放還能說什麼?
收回責怪的眼神,冷放搖頭道:“你以為,三皇子只是文采出眾嗎?那你就錯了,這詩燈大會,可不止是比文系一項,武系一項,也是要到決賽,才能比的,如此說來,你明白了嗎?三皇子連續三年奪冠,怎麼不會武藝?”
冷清點點頭,再次看向北辰宣代的眼神中,卻是多了更多驚疑與不定。
北辰宣代水太深,一時之間,倒是讓冷清還有點兒摸不透了,看得見的敵人不可怕,看不透的敵人,才最讓人心驚。
不過幸好,她與北辰宣代不是敵人,否則,冷清還真有點兒害怕。
倒不是害怕北辰宣代這個人,而是害怕他的頭腦,四國才子,哪個不是聰明絕頂之輩,也正是因為他們太聰明,這才招來殺身之禍,連皇兄皇弟們,都是對他們畏懼三分啊!
要說不可悲,這倒也是假的。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北辰宣代也算是明白了,品了一口灑,北辰宣代道:“那冷將軍此次前來,就是為了告訴我,七弟這件事吧?”
冷放點點頭,補充道:“是皇上讓我來告訴三皇子的,拒說,七皇子過兩天,就會被送回京都養傷,因為七皇子一人之舉,大挫敵軍勢氣,如今,前線戰事,連連告捷,皇上很高興,還準備此次,等七皇子回來,賜他一座明王府呢!”
北辰宣代點頭,卻是感嘆起來:“哎!沒想到,七弟倒是在我之前先立王府了,我這個做哥的,還真是失敗啊!”
冷放哈哈一笑,樂起來:“三皇子這是哪裡的話,三年前,皇上就要賜你,是你自己不要的嘛!”
惆悵,無耐,孤單,寂寞。
此刻,北辰宣代的臉上,卻是各種表情一一閃過,心中五味雜陳了起來,說起三年前立王府之事,如今,仍是北辰宣代心中的一個痛。
察覺到北辰宣代臉上的不自在,冷清忙問道:“三皇子,怎麼了?不舒服嗎?”
不等北辰宣代回話,冷放心知自己一時口快,扯急了北辰宣代痛處,忙舉起酒杯,搶道:“哎喲!你看,我一時心直口快,就……。,三皇子,我自罰三杯。”
說著,冷放真的是自顧自的倒了三杯,將三杯酒一前一後,灌進肚中。
北辰宣代回過神來,忙制止道:“冷將軍不必如此,宣代也是一時走神,沒什麼的。”
兩人這一歉一迎,倒是讓一旁的冷清,搞不清楚狀況了。
三年前,北辰宣代糾竟是發生過些什麼?怎麼一提到三年前,北辰宣代就是如此,闇然神傷,還有,北辰宣代的腿,又是如何殘廢的?
這所有問題,一股腦全湧了上來,讓此刻的冷清,眉頭緊索。
北辰宣代出事,是在她來到這個世界之後,那時候,這個世界的冷清還瘋傻,所以,對這些事情,並沒有記憶。
“看來,要知道這一切,得需要從北辰宣代口中挖出來才行啊!”深思一陣,冷清不由在心中想到。
見北辰宣代臉色恢復正常,冷放這才繼續道:“其實,這次來找三皇子,還有一事,皇上託微臣轉告。”
“噢?”北辰宣代疑出聲,皇上要交待事情,直接找他去不就得了,何必要讓冷放前來轉告?
冷放沒有回答,而是偏頭看了看四周,冷清心領神會,起身察探四周,確保隔牆無耳之後,冷清才對冷放投去一個肯定的眼神。
開玩笑,醉夢樓,可是自己的地方,要是自己談兩句話,都還能被聽了去,那這個聽水樓首領,也就別做了。
如此,冷放故意將聲音壓低,低聲道:“皇上要我告訴三皇子,這三年,他一直在尋找神醫,要三皇子好好保重身體,皇上在有生之年,定要讓三皇子再度站立起來。”
北辰宣代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