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把對子對出來。
要知道,這上聯,初時見到之時,南宮水南也是細想了一天,才將之想出,尚且還不完美。
詩臺周圍,所有人的目光,皆是看向了冷清。
一時之間,冷清竟是成了大家的焦點,誰也不會想到,當初的瘋傻女人,如今卻是成為了眾人佇目的星星。
毫不在意大家的眼神,冷清依舊埋頭深思,終於,香爐中的那截香燒盡。
裁判上前道:“冷清姐,香已燒盡,請問,你想到下聯了嗎?”
冷清輕輕抬起頭,目光烔烔,喝道:“
下聯是:十金九銀八吊錢,只分七男六女五小童,剩得四兩三錢兩分多,一人緊握,作兩一分,又來三二個人,四三女童疑惑,提議五四男女,抽兩吊六五金錢湊數,拿七六分與乞人,遂八七口袋彌勒。”
“這……”裁判聽完,這了半天,這不出個所以然,這樣的對子,還真他媽有人給對出來了。
這是個什麼世道?曾經的一個瘋傻的傻子,居然能對著這種程度的對子?天啊!誰又敢去想像?
裁判震驚了,評委們震驚了,祝夢張大了嘴,心服口服了,臺下的所有觀眾,一個個呆呆看著冷清,說不出話了。
四樓走道里,南宮水南張大了嘴,太他媽心痛了。
袁媛捂起小嘴,任她再怎麼不相信,這也成事實了。
震驚,震驚,風平浪靜,靜的徹底,靜的安心。
“冷清小姐,老朽我活了幾十年,一晃就要入土了,今日算是眼濁了,以前對冷小姐的不敬,老朽在此向冷小姐賠個不是,還望冷小姐別往心裡去。”裁判老者回過神來,對著冷清拱了拱手,恭敬的說道。
以前,因為冷清瘋傻的緣故,他倒是不怎麼待見冷清,如今,冷清如此才能,不由得老者不服氣,道個不是,老者倒是沒有不該。
冷清笑笑,微微搖搖頭,誠聲道:“這是說的哪兒話,以前冷清瘋傻,如今病好,以前的事,我也不會去追究,把握現在吧!”
說的到是輕巧,但是,恐怕的是,冷清做不到不追究,有仇必報,這是冷清一味逢行的原則,只是說,面對老者的誠意,冷清不好拒絕,故而,將話說得如此客氣。
老者點點頭,露出和譪的微笑,轉頭看向祝夢道:“祝小姐,這場比試,判冷小姐勝,祝小姐可有異議?”
祝夢跺了跺腳,再看向冷清時,臉上的表情,卻是隻有不甘與服氣,這回她是心服口服了,這個對子,簡直可以稱得上是絕對了,竟是讓冷清給對了出來,祝夢如何能不服氣。
擺了擺手,祝夢道:“冷三小姐,祝夢今天完全敗給你了,祝夢心服口服。”
說完,祝夢便是邁著步子,走下了詩臺。
見祝夢認輸,裁判點點頭,宣佈道:“詩臺第四場,冷清小姐勝,得進大項賽,下一場第五場,請選手做好準備。”
冷清對著各位評委躹了一躬,緩步走下了詩臺,朝四樓行去,接下來,就只等兩天後,進大項賽了。
四樓走道里,南宮水南呆呆地看著緩步而來的冷清,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又給憋了回去。
見南宮水南這搞笑樣,北辰宣代樂道:“水南兄,你的檀木琴,宣代這廂收下了,謝謝水南兄的厚贈,宣代不客氣了。”
南宮水南那個痛啊!瞪著北辰宣代,半天說不出話來。
另一邊,祝夢剛走上四樓,袁媛便是迎了上去,對祝夢投去一個不屑的目光,袁媛並沒有出口諷刺,而是冷聲道:“不用灰心,這次肯定有人為難我們,說不定,冷清早就知道那對子的下聯了,只是做個樣子而已,到了中場,我替你報仇就行。”
交待了一句,袁媛轉身,行進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