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今晚是不會有任何警力來這裡的。怎麼跟你解釋呢?只能說我已經讓人打好了一些必要招呼,所以無論我做什麼,把誰怎麼樣了?臺灣政府都會努力把這維持在一個民事糾紛的範疇,絕對不可能參雜進任何政府行為。因為只要他們動,那就是誰都無法預計後果的政…治事件。”看著徐若需那個楚楚可憐的樣子,王七步也就詳實的為她解釋。
………【第二四零章 層次】………
不是達到那個層次的人是永遠沒辦法真正理解王七步的那些灑脫的,因為但凡是到了王七步那個層次,那麼他面對一件事情的時候就已經可以使其複雜到一塌糊塗,卻又能夠讓這件事簡單的清晰分明瞭。因為站的更高,所以能夠從基本規則來思考問題,因為只要不去觸及那些基本規則,任何事情對於王七步來說其實都是小事兒。哪怕這件事情在外人看來是一件非常了不得的事情。
那麼對於臺灣的領導人來說,別管他對燕京政府是個什麼態度,但是他的基本規則顯然是和一個富商公子沒什麼關係的。所以這也就給王七步的霸道做了最本質的依託。
“你,你胡說,你以為你是誰啊?你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你今天死定了。”看到王七步溫情款款的泡著馬子,雖然也是對於剛才的電話有不好的預感,但是李智還是外強中乾的指著王七步叫囂。畢竟當了郭家這麼多年的家奴,這種被人家蔑視的態度已經很久沒經歷過了。所以一時之間他難免有些接受不了。只是他卻忘記了自己驕傲的根本卻已經被王七步一腳踹出個屎樣,在強上釘著呢
“其實留著你呱噪到現在就是讓你打剛剛那個電話的。你是愚蠢呢,還是被憤怒矇蔽了智商呢?我真不理解你是用什麼樣的心態在結束了剛剛那個電話之後,居然還敢這樣跟我說話。好在你現在已經沒用了。”王七步說著,用神乎其神的速度先就給了李智一個已經不是響亮,是帶著撕扯聲音的耳光。然後對著李智膝蓋的那一腳,竟然直接李智的腿踩出了正面九十度的直角。抓住李智的手臂反手一帶,手肘一頂。讓李智的手腕在瞬間呈現出了四個弧度。最後一記側踢。斷手斷腳,臉皮被怪力撕扯掉了一半的李智也被釘到了距離他主子郭禮傑不遠的位置。
這下兩位主持人已經完全相信了王七步原本自稱的武林高手的說法。他們甚至都不相信剛剛這件事情除了王七步之外還有什麼人能夠做到。
李智瘋狂的慘叫響起,他想暈倒,但是卻又因為巨疼而無比清醒。最可怕的是這種劇痛居然還是有節奏的,這讓他想暈倒都成了奢望。
這個時候彭天無論如何也要說話了,畢竟如果真的鬧出人命的話他可是除了兇手王七步之外的第一責任人,畢竟這可是在他的地盤上發生的事情。於是彭天戰戰兢兢的走過來,對王七步說道“王公子,您,您看”是的,他是不敢說什麼,所以他現在做的只能是祈求,祈求王七步願意留下來承擔責任。
“彭主管,給你添麻煩了。不過不要緊,去聯絡那個畜生的老子吧。我在這等他。”彭天的祈求得到了最好的回應,因為這樣的話他就可以最大限度的把自己從這該死的事件中徹底的摘出去了。畢竟王七步這個時候要走的話,是沒有一個人敢攔著的。因為已經有兩個原本活生生,現在不知死活的例子被牢牢的釘在搶了。於是喜出望外彭天就道“是是是,王公子,你還有什麼需要沒有?”
“嗯,攝影棚的燈光調暗一點,然後再去拿幾瓶紅酒幾個杯子。紅酒要貴的,多貴都行,拿來後會有人付錢給你。”王七步也竟然真的把彭天當作服務生而開出這樣的要求。但是彭天確實不敢不做的,嘴裡連忙說著“王公子客氣,算我的,算我的。”然後便出去做王七步吩咐的事情了。拉著許若瑄走回之前他們兩人做過的沙發,然後又招呼主持人“來,就當是看戲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