繫到他們在亞太地區大布局。”顯然這個問題也在王玉才的腦袋裡轉過很久。
“真到了那個時候,就怕老美也是有心無力啊。我們那個惡鄰戰後發展的實在太快了,攤子也鋪的太大。如今蘇聯解體、軍備競賽結束,老美能還拿什麼來供養曰本基數這麼的生產企業?除非開闢新的戰場,不然恐怕是回天乏術了。”老人不無擔憂的說道。
“首長,您的擔心雖然不無道理,但是我認為就算曰本的經濟真的垮了對我們的影響也不會太大。雖然地緣相近,可我們那個心在曹營心在漢的鄰居不早就在政治、經濟上‘脫亞入美’了嗎,更何況我們目前還沒有加入世貿,國際市場的波動對我們能造成的影響還是有限的。”王雲山開解老人,事實上而後的歷史也正是向他說的那樣“他亂他的,跟我們無關”。
“是啊,許是我杞人憂天了,可有備無患總是好的。想想也沒什麼值得高興的,這次不被影響到並不是因為我們足夠強大,而是因為我們還不夠格被影響啊。”老人隨口感慨,可見他心中的那份迫切了。
“只要方向正確,我相信要不了多久我們就會趕上的。”王玉才道,不全是安慰,作為一名上任前就已經躊躇滿志主抓經濟的國家領導人,他有這個信心。
“蒲奶奶,我聽人家說您孃家在民國的時侯可是做大生意的?”捧著大號的果汁瓶子,王七步演繹裝嫩的八卦。
“呦,這都多少年的爛穀子了,沒想到還有人記得。小七步啊,你打聽這些做什麼?”聽王七步提起這茬,老婦人意外,失笑道。
“是想跟蒲奶奶您請教一個有關經商的問題。”王七步答。
“哦?好,你問吧,如果我知道的一定告訴你。”老婦人爽快道。
“對於互相看不順眼、甚至仇視的商業對手該不該落井下石?”王七步問。
“呃,這個……”沒有想到這個貌似天真的孩子竟然問出如此犀利的問題,老婦人一時還想不到穩妥的回答方式。另外,談話剛剛陷入“繼續還是結束”臨界點的老人和王玉才的注意力也被成功的吸引過來。
“對於一個有過惡性競爭前科的商業對手,我們該不該落井下石呢?”王七步又問。去之前那句相比,指向性也更加的明確。
“七步……”王玉才呵責,然而這聲呵責本身也帶著思考和疑惑。
“對於一個一心想搞地區壟斷,根本就沒打算過要給同行留下生存空間的,擁有狼子野心的商業對手,我們是不是該落井下石呢?”問完之後,王七步抬頭看向此刻正向他看過來的老人。
曰本九十年代的那場讓國民經濟總體倒退十年的大危機火候已經差不多到抄底的時候了。這些日子就憋著找個機會好好“開導”一下自己老爺子的王七步怎麼可能會放過像今天這麼好的一次契機呢?於是,方才那竟有些歇斯底里的三問,才得以誕生。
“我和你爺爺方才說的,大多都還是假設,現在局勢還不甚明朗,隔岸觀火尚是最穩妥的辦法。貿然參與,是不智的。”為了代妻回答那三問,老人緩口說道。
“曰本這次垮定了。”王七步辯駁,語氣煞是篤定。
“哦?那說說你的看法。”老人明知道這小鬼就是在等自己說這句話,但還是隨了他的意,問道。
“原因有三;美國、蘇聯,呃不,現在是俄羅斯了,還有曰本自己。先說美國,我從不相信美國對之日本是什麼扶持。那是貼金的說法,兩國關係的本質應當是圈養才對。曰本就像是一隻山姆大叔養的豬狗結合體,養肥了就割兩刀,如果自己都餓壞了,殺了吃肉也沒什麼。又或者需要這麼一條瘋狗向中華和亞太的一些敵對國亂吠。總之,考慮到如今美國人自己的日子也很不好過,所以這次別說救援了,趁勢割肉已是定局。再說俄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