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上吧,用自己的手將對面那個可惡的傢伙撕碎。要知道,這場戰鬥已經進行得太久了,陶德覺得自己該用一場暢快淋漓的戰鬥,來終結一切了。
“滅了他!”陶德在心底怒吼一聲,被鎧甲所包覆的鐵掌狠狠的擊向前方,這一擊掌風不顯,看似尋常,將可怕的威力凝聚於方寸之間,於普普通通中,蘊含令人驚恐的巨力。
“嗯?這樣的招式?”對於陶德突然的變化,李靜軒一時不察竟然直接用手中的長劍相格。儘管他的劍勢十分凌厲,長劍於虛空中劃出奇妙的弧線,破開陶德的掌力,閃電似的戳向他的眉心。
但,陶德於此時卻連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只在李靜軒長劍將要刺到自己的瞬間,稍稍偏偏腦袋,任由那凌厲的劍風從自己的耳邊呼嘯的錯過,卻是一掌從側翼擊中了李靜軒手中長劍的劍身。
“轟!”李靜軒長劍之上凝練的劍氣還未激發,陶德手上的勁力卻猛然噴吐,令李靜軒如遭雷擊,手中長劍猛地偏了方向,踉蹌蹌的接連退出十步。剎那間,他只覺得自己的虎口猛地一疼,眼睛朝手中看去,卻見一道隱隱的裂口出現於其上,
“這力量……他難道沒有一點消耗麼?似乎又雄壯回來了。”李靜軒皺起了眉頭。對方變化所帶來的感覺,他在一招之中皆盡知曉,心中自然對此又感疑惑了。
怎麼辦?
沒辦法,只能繼續再打!
儘管持劍的手生疼的很,但李靜軒也只能忍著這份生疼繼續持劍。畢竟,他所擅長的乃是劍法,而非其他。
當下劍勢再起,絲絲劍氣從李靜軒的劍身上冒起,凝結成道道劍光,於空中交錯著玄奧的軌跡,朝陶德殺去。這一次,他曉得自己的氣力已然有所衰竭,手中的力道不如當初那麼堅實,所以他一開始就將元氣運在劍身之上,將其包裹住,以避免劍身再次與對方的掌力相碰。這是很重要的事情。
“嗖……嗖!”聲再起,李靜軒和陶德再次鬥在了一起。這一次,他們距離很短,不過在丈許方圓間相鬥。於忽閃之中,迅速的十幾招過去,卻是打得分外激烈。
陶德接連出戰,剛猛的掌勁與他的手心之上不住的吞吐,或虛或實,卻是在李靜軒劍勢招數的間隙間狂突而入,不斷的將一股股力道送入李靜軒的劍上。漸漸的,陶德打得暢快起來,他似乎有些忘乎所以了,不再顧忌保持自己的化形之樣,卻是於某種莫名的空靈狀態之下,將自己煉神境階的戰力發揮出來。越打越好,說得便是現在的他。
凡是萬物都是有消長的。陶德這邊越戰越強,李靜軒這邊自然便被壓制了。儘管他的仍然也在同陶德的戰鬥中飛快的成長,但這點成長的速度卻比不上陶德自身血脈之力覺醒之後的增強。
不過幾十招下來,李靜軒於場面上便落入明顯的下風,卻是很有些攻少防多了。
“看來,靜軒已經撐不了多久了。他已然盡力了。唐河,現在就看你了。無論如何,我們都得將對面的這第一波敵人乾淨利落的戰勝才行。”遙遙的看著李靜軒的顯出的窘境,夏棣略有些惋惜的皺了皺眉頭,隨即迅速的下令道。
“明白!”軍隊將領出身的唐河干淨利落的應了一聲,旋即提刀縱船頭上躍出。作為一名馬上戰將,他的輕身功夫自然不是太好。但在加持了踏浪符之後,他依舊能很順暢的在海面上自由行動。其速度,在元氣加持下卻比一般的奔馬還要快捷許多。
當下,從夏棣那兒領了命令的他,從船上落到海上,在海上奔向陶德於李靜軒兩人相鬥的戰場。“呼啦啦!”白色的浪花軌跡在他身後長長的拖出,不過須臾,他已經衝到了離兩人不到十丈地方。在這裡,唐河抬起手中的關刀,將其高高舉起,然後重重的狠劈而下。青色的刀勁從他的刀鋒之上掄圓了飛出,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