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就在夏棣鬆了一口氣的時候,他身邊的賀朝之卻緊緊的揪起了眉頭。
“嗯?有什麼不對的?”夏棣對賀朝之的反應很是不解:“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雨燕而已,有什麼不對的?”
“這個季節是雨燕向南過冬的季節。本來雨燕出現在這裡也沒有什麼不對的,但這頭雨燕卻是有些不同,首先,它是孤形單影的。要知道一般的雨燕可都是一窩一窩的行動,單獨的雨燕卻是很少見呢。另外,這頭雨燕的行動線路也很古怪,本該南下的它,不直接向南,反而一個勁兒的在我們艦隊的上方打轉,這也是實在是……”
“你懷疑什麼?”夏棣聽賀朝之說了這麼多也覺得有些不對頭,他微微的皺了皺眉頭,示意賀朝之:“你說重點吧!”
“重點?重點就是,我懷疑這頭雨燕是鎧獸宗用來偵查的靈獸。簡單的說,我懷疑鎧獸宗已經透過它,發現了我們位置。”賀朝之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什麼?”夏棣聽了顯得很吃驚,他微微一思考,已然發現賀朝之所說的情況很有可能是真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的情況豈不是很糟糕?你們都明白《純陽道經》的價值,我們有了這本經書,鎧獸宗豈不是要視我們為眼中釘?他們肯定會衝上來給我們好看的。不行,我得把這傢伙給滅了。不能讓它把我們的情況傳回去。”
“滅了?這麼滅?這傢伙是靈獸,是鎧獸宗的靈獸……師叔你似乎忘記了羅總鏢頭和我們說過鎧獸宗靈獸的特殊****。他們的靈獸在特定的情況下可以分裂出來以虛影進行活動。這種虛影在遭受攻擊的時候會潰散,但對宿主根本就沒有什麼影響。我們就算幹掉了天上的扁毛畜生,只怕也只是白花力氣,讓人家知道我們就在這裡。”賀朝之連忙勸住夏棣,讓他不要多事了。
“呃……這麼說也是!”賀朝之的提醒,夏棣聽在耳中,可是他還是覺得有些不爽:“那就讓他們就這麼看著,窺盡我們的虛實?我覺得並不應該這樣的。”
“師叔,我們對鎧獸宗瞭解的太不夠多,沒有反制的手段也是無奈。不過,我認為我們並沒有必要將他們看得太重。要知道,我們現在可是在海上呢。茫茫大海,他們就算發現我們又能如何?他們難道還能派人來攻擊我們嗎?大海如此遼闊,他們可沒有和我們一樣的船呢。只要我們再海上,他們拿我們就沒有什麼辦法。”賀朝之這樣寬慰著夏棣:“師叔,我看我們只要做好一般的戰備就可以了。雖然我認為鎧獸宗的人不太可能攻擊我們,單位呢以防萬一,有備無患也是好的。”
“真的只需要有備無患就可以了麼?”夏棣聽了賀朝之的勸說,眉頭微微鬆了一些,可心底依然有莫名的擔心。他迅速的下達了命令,讓所有人都提高了警惕。霎時間,大票大票計程車兵在甲板上奔跑運動起來。
而就在他們開始戒備的時候,天上的雨燕似乎也已經收集到了足夠的資訊,卻是飛快的掉頭向後,振翼掠空,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東北方向的天際上。顯然,它是要將這裡的情況報告回去。
看著它的遠離,夏棣心中的不安似乎更甚了幾分,與賀朝之那顯然有些樂觀的看法不同,夏棣卻是覺得以鎧獸宗那目空一切的狂傲,他會把自己這幾艘船組成的艦隊放在眼中麼?雖然自己的船夠大,給人帶來的震撼也是有的,但自己這群人在這個青冥大陸上市沒有任何威名的。沒有威名,就沒有震懾力,就猶如一把藏在破爛劍鞘中的寶劍一般,如果你始終沒有拔出來的話,任誰看了都會認為你這只是一把破爛,是可以忽略的東西,又有誰明白這把劍的鋒利呢。
“只怕,他們會以為我們是一塊肥肉,可口可欺吧。”夏棣如此想著,隨即再一次下令進一步提升了戒備的等級。
不得不說,夏棣作為一名再朝堂上肆混已久的修士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