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做出什麼反應。要知道金鈺帶來的手下只聽金鈺一人的命令,沈慶巖是指揮不動他們的。而城內剩下的這兩萬多妖蠻兵,金鈺的手下少少也佔了五千之眾。他們不算大頭,卻也是不容忽視的。
在這樣的情況下,儘管知道妖蠻都是善攻不善守的,可沈慶巖沒有更好的辦法,也只能讓大家都待在城裡守上一守,等昏迷不醒的金鈺恢復過來再談其他。這或許要幾天,甚至十幾天的時間,但這沒關係,只要糧草跟得上,憑藉著著城裡的兩萬多人,沈慶巖相信對方還沒辦法攻下這裡。
“三萬人能攻下兩萬人駐守的城池?他們若真能做到這一點,我就跪下去給他們磕頭。”沈慶巖如此篤通道。他相信自己的實力,也知道人族那邊的實力,他認為自己眼下雖是困守城中,但只要等金鈺醒來,在由他突圍而出召集援兵,將能夠徹底盤活整個戰局。總之,對他來說眼下的困難只是十幾天的麻煩而已。
“十幾天而已,我可不相信我們的城會在十幾天裡給對方攻破了。”沈慶巖想著,在安排好了城池的防禦之後便沒有新的動作了。
他們沉默下來,而在他們沉默的當口,李靜軒和唐河卻是十分忙碌的。
李靜軒再次祭起了大建設的辦法,圍著琴州城設立了許多防禦工事,李靜軒花了大力氣,將弩炮從戰艦上卸下來,安置在高聳的塔樓之上,正面對著琴州城。李靜軒就這樣一邊引兵圍著琴州城,一邊將自己在後方訓練的部隊透過船隻源源不斷的運上來。不過,七天的功夫,人族在琴州城外的部隊就打到了七萬之眾,將琴州城圍得更加嚴實了。
很顯然,李靜軒再為攻打琴州城做最後的準備。
而此時,唐河並不在營地之內,李靜軒撥了一萬人馬給他讓他乘坐戰船逆流而上,去攻取浩州城了。浩州城是琴州西邊的城池,也是一座沿江之城,它原本是金鈺的駐地,可眼下金鈺已經應沈慶巖的要求將自己的主力都帶了出來參與決戰,李靜軒肯定浩州城裡的敵軍並不多這正好給了唐河以偷襲的機會。
對於浩州城,李靜軒給唐河的要求是要讓他做到自己對雄州城那般的地步,也就是讓唐河在攻破城池之後,收攏城池中錢糧,遷徙城中的百姓,最後焚燒浩州城將其變成一片廢土。
“這樣做會不會太酷烈了一點,讓全城的百姓流離失所……”聽了李靜軒的吩咐,當時的唐河還是有一些猶豫的,他有些不忍心。
“流離失所?這總比被妖蠻屠殺的好,也比被妖蠻當成奴隸好。我見過被沈慶巖控制的雄州城,我知道城裡百姓過得是什麼日子。苦不堪言就是用來形容他們的……雖然這裡只是一個虛擬的幻境,但沈慶巖和金鈺顯然將妖蠻的那一套給帶了過來。在他們統治下,雄州城的府庫是豐盈的,但雄州的百姓是困苦的,他們不但貧窮,而且生命沒有保障,讓他們離開城池,對他們來說反而是一種仁慈。”李靜軒辯解的一番話,像是某種說明,也像是某種解釋。
“真的有那麼慘?”唐河瞪大了眼睛。
“自然!”李靜軒重重的點頭:“現實他們是怎麼對待我們人類的,在這裡他們也會做出相同的選擇,甚至他們會做得比現實更加殘忍,因為這裡的一切都是假的,他們根本不需要揹負任何道德上的包袱。一切從實際利弊出發,這便是他們慣有的做法。”
“這真是!”唐河痛恨無比的搖了搖腦袋。隨即提出了另外一個辦法:“我們不能設法守住城池麼?”
“防守城池就意味著需要分兵。我們有那麼多兵和將可分麼?”李靜軒反問道。
“這個……”唐河遲疑了下,最終垂頭喪氣的搖了搖頭:“自然是沒有了。”
“沒有?那我們還分兵把守做什麼?集中兵力消滅敵人的部隊才是正途啊。”李靜軒堅持自己的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