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做好迎接機遇到來的準備。我曾經聽說過這樣一句話,機會永遠是為做好準備的人而準備的。我寧可讓自己做好一切準備而去等待機遇的到來,也不願意等機遇來到我面前之時我卻連準備也沒做好。”
“嗯……你這麼說也是。”夏棣聞言輕輕的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你下午午時候便到我的座艙來一趟吧。”
“午時候?”李靜軒微微一愣,旋即想到了什麼,頓時歡喜的點頭:“多謝夏師,我一定會按時去的。”
“那就好!”夏棣矜持的點了點頭,負著手,滿意的離開了。
隨著夏棣的離去,李靜軒在船頭繼續站了一會,也隨之離開。眼下已是巳時中,離午時也不過幾刻鐘的功夫,李靜軒覺得自己有必要儘快做一些準備,好應對夏棣的教學。
這是夏棣頭一回教學,深明這個世界教學規矩的李靜軒自然明白這開學的第一課對方會教導自己一些什麼:與其說教導,倒不如說考校。畢竟,我算是插班生而非啟蒙生,新老師總是要對學生進行一些摸底,好明白學生的學識水平究竟到了一個怎樣的地步。
“等下,怕是要對我進行入學的摸底考了。”李靜軒明白這一點,臉上不由自主的顯出一絲苦笑。
沒有人,喜歡考試,李靜軒也不例外。
他回到自己的艙室之中,草草的吃過幾塊肉餅,便前往夏棣的艙室。
雖然夏棣與他約定的時間是午時正,可作為一名學子,他可不敢等到午時才抵達。學生,必須有學生恭謹。從來只有學生等候老師,而沒有老師等候學生的道理。
是以,午時未到,李靜軒便老老實實的立在了艙室的門口,透過侍童向大儒夏棣表達了自己求見的意願:“後學末進李靜軒依約前來向夏師求教。”
“啊……你就是那個李靜軒?夏師曾向我說起過你……只是,對不住了。夏師剛剛用了午飯,方才睡下!你看……要我叫醒老師麼?”身著藍衣,頭上頂了一個發丫的小童眨著眼睛詢問李靜軒。
“不敢……既然夏師已然午休,那我自然不好打擾他。就讓夏師好好睡吧,我只要在外面守候著就行!”李靜軒連忙擺手,輕聲對小童說道。
“嗯,那也好……”小童圓圓的臉上顯出淡淡的笑容,隨即便轉身向內,離開了李靜軒的視線。
此時李靜軒弓腰拱手立於夏棣的船艙之外。他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候著,維持著這樣的姿勢。
很快,一刻鐘過去了,李靜軒任由風吹日曬,卻是動也不動。
之後,兩刻鐘過去了,矗立於船艙之外的他,一如雕塑一般。
而後,三刻鐘過去了……
半個時辰過去了……
一個時辰過去了……
李靜軒依舊弓著身子,拱著手,任由頭頂的太陽在自己的身上一點一點的遊移。
兩個時辰之後,天上的日頭已然偏西,盛大的陽光隱約也變得柔和了一些,那淡淡的柔輝帶著炙熱投射而下,令李靜軒的肌膚表面帶上了一層密緻的汗珠。汗珠在他的額頭上匯聚,凝結成豆大的汗水落下,飄飄的滲入他的皮衣之中。溼漉漉的汗水由此而浸溼了的他的衣衫,令他身上變得粘稠瘙癢起來,令他難過不已,但他依舊無言的忍受著這一切,靜待艙室裡的動靜。
也不知究竟過了多久,當天上的太陽漸漸變著了橘紅時候,艙室裡突然響起了一聲長嘆:“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童兒,可有人來訪?”
“夏師可是忘了?您可是約了李靜軒午時來訪呢。他午時未到就來了,如今已是酉時中了……”小童清脆的聲音隨之響起。
“酉時中?他豈不是等了近兩個時辰?”夏棣的聲音中有些驚訝,隨即便是啪得一聲響起,似乎他自己蓋上了自己的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