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凝聚了一箱銀芒的長劍猛地一劃,一道刺目的劍光陡然擊出似要將偌大的天地劈斬開來一般充滿了屬於力量的美感。這似乎是很簡單的一劍,可仔細斷線卻又變令人覺得繁複無比。一劍揮擊之中,種種的剛柔,種種的光暗,都變得鮮明無比。這一刻的劍勢之中,剛者如金鐵一般無堅不摧,柔者則如煙雲絲絮一般柔若無物,暗者似沉寂死域一般默然,光者則似日光一般光華萬丈聲勢非常。
而在這樣非常的聲勢之後,一道耀眼的銀白光輝從那黑色的蠶繭之中一躍而出,瞬間化為萬道凌厲的劍光傾瀉而下,令人不禁有些恍惚。
他們在隱隱約約之中感到了天地的浩大和自身過於渺小。雖然圍觀的眾人早已曉得這一劍厲害非常,可他們心裡實在是都存了一股濃郁的挫敗感。在這樣的挫敗感之上,人們只能按照各自的定位,按照各自的規矩,呆愣的站在那兒猶如死去了一般。
“怎麼……怎麼會有這樣的劍招啊!”那人呆住了,原本凌厲的刀光蠶繭在這一劍之下被崩裂的破開,就如撞上石頭的蛋殼一般於瞬息之間徹底成為了過去。
一瞬間,宛如匹練一般的劍光瞬息遞到了那人的胸前,深寒的氣息讓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他頓時驚醒過來,扭動著自己的身軀奮力左移想避開李靜軒著致命的一擊,但這似乎還是太遲了。
突破了層層黑幕的匹練飛速向前。之後,便聽著撲哧一聲響起,耀眼的寒芒頓時定格在那兒,而一道殷紅的鮮血就此噴湧至無盡的虛空之中。
“啊!”不類人聲慘號聲驚天動地的響了起來。(未完待續。)
第兩百零二章 老大出手
荒草灘塗地,一側是潺潺流水千百年不曾改變,一側則是村莊的廢墟,不過百五十年便以泯然於長草之間。風呼呼的吹起,帶黃的長草如麥浪一般層層疊疊的起伏,給這一方天地帶來荒涼也帶來了生動。
這裡是尋常人不屑一顧的地方,這裡也是一個個無辜之人路人的埋骨之所。深可沒膝的長草在時間的流逝之下將一切都掩蓋過去。對於非當事人的後來者而言,他們只曉得這裡的危險,卻不清楚究竟有多少人屍骨在這一陣陣的黃綠色波浪之下腐爛化灰。無辜者的生命在這裡逝去,而他們的血肉無疑滋潤了這一方的荒草。對深明究竟的人來說,這一方草地,這一片連綿近千里的混亂之地,都用充滿腥味的鮮血滿滿的寫就了兩個字“吃人”。
“吃人”的人自然是縱橫於這一片天地的主角——流寇,他們的幫兇則是這一片飽食了血肉的荒草地。雖然就平心而論,荒草地的幫兇身份很有些無辜,但從客觀的角度來說,這一片荒草地無疑給他們提供了最好的殺戮埋屍之所。
相較於眾多的路人而言,這一片荒草地便是流寇們狩獵場。在這裡路人是獵物而,流寇則是獵人。
獵人有刀有劍,他們對一般的獵物來說是可怕的存在,但對真正擁有反殺能力的獵物來說,獵人也不是不可以吃掉填飽肚子的。一切都只有一個先決條件,那就是必須夠強。
“啊……”悽慘的哀號還在繼續著,只是在幾十個呼吸之後的現在,已是小了許多。他慢慢化為了一聲聲沙啞而低沉的哼哼。
黝黑的大砍刀早已從他的手中脫出,此時正緊緊的插落在地上,沉重的刀身給鋒銳的刀刃帶去了注意斬破一切的力量,令它入地三尺宛如鐵鑄。
在黝黑的大砍刀之外兩丈地的所在,李靜軒靜靜的站在那兒,持劍的右手繃得筆直,銀色的劍鋒泛著猶如流水一般的濛濛光輝斜斜的指向其身側的地面。這個姿勢,李靜軒為此著已經好久了,但所有人的都靜靜的看著,皆沒有催促他改變的他姿勢。因為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