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收進衣櫃,然後一個人去超市,打算屯一箱泡麵在宿舍。
媽媽搬去外婆家照顧外婆。我們從前的房子已經賣掉,此後母親在外婆家的小區裡又購置一套。
母親說這樣的話既方便照顧外婆,又能留給我結婚用。
我勉強扯出一個笑臉,說,男孩娶老婆要房子,我是女生,屬於招商銀行,要房子幹嘛。
媽媽撇撇嘴,這不是怕沒人願意要你麼。
外婆著急,渾說,沒人要,澄澄就和我一起過,我養著她。
週一晚上,我接到晨晨姐的電話,急匆匆的,她說,景澄,你這周到我單位幫我幾天忙,姐姐按實習最高待遇發你工資,薪水加餐補,一天一百八,工作結束姐姐再請你吃飯。
原來,他們財務部門的實習生臨時有事,不能到崗,又趕上年末清算,忙得不可開交,只好四處抓丁。
大早晨,在西直門換乘,路過凱德,商場正中央放了一棵巨大的聖誕樹,到處掛著小聖誕老人、聖誕帽、裝禮物的襪子還有氣球,一派其樂融融的氛圍。
專賣店都在打折,門外貼著五折或是三折的牌子,好像裡面的衣服不要錢似的。發傳單的推銷員大膽地跟著我,操著不知哪裡的方言熱情地招呼我,您好,你需要提高英語口語麼。
地鐵照例還是要擠來擠去才能上去,否則等下一班,仍舊沒有地方可站。狹窄的車廂,各種外帶早餐混合起來的味道。雖然是清晨,乘客卻都淤青著一張臉,疲憊不堪。偶爾地鐵會停在半途,瞬間怨聲四起,十分焦慮,抱怨著上班高峰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