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心疼、沒有猶豫,徒留沉悶的重量壓在胸口。
“Vodka”我說,“請您來一杯Vodka。”
“您在等人麼?”老闆問。
我點點頭,卻不知道語菡喜歡喝什麼,想要喝什麼。
我想要先醉,醉了便不會感到抱歉,不會感到過去許多年過得如何虛無。
很快,一小杯伏特加,很小一杯,清澈透明,酒精的味道辣辣地竄入鼻息,一口而入,一陣強烈的刺激,就像身體猛地遭到重擊,卻讓人體會到痛苦後的快意。俄國人喜歡伏特加刺激的味道,用以抵禦凌冽的寒冷,現在的我四肢百骸都焦灼的熱著,只是心卻怎麼都暖不過來。
語菡來了,似乎比過去更加美麗,擁有了少婦的風韻,卻並不是因為我們的婚姻。她一步步走向我,優雅的表情和姿態,手裡攥著一個牛皮紙袋。
她坐在對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