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雖然很傻，他也別想在煉器上騙我。他想要的妖寶，倉庫裡有用的材料一件也沒有，連最差的替代品也找不到，一定是媽對他說了什麼，前幾天，前幾天他還不理我。”

慕容雪菲眼圈一紅。

枉她身為金丹真人，在自己母親面前，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姑娘，和其他小姑娘別無二致。

“這個鳳如山，真是爛泥扶不上牆！玩弄這些小心思，卻偏偏和煉器有關，這不是自己找死嗎！”

楊紫燁恨不得狠踹鳳如山幾腳，知道自己女的脾氣，卻不敢隨便應付。

“媽沒對他說什麼，就問他想不想要一個jīng英軍功牌，表示我們對他救命之恩的報答。”

“jīng英軍功牌！在他心中，我還比不上一塊jīng英軍功牌！媽，我，我恨你！”

“刷”的一下，慕容雪菲面sè蒼白，臉上不見一絲血sè。

“呵呵。雪兒，你以為這塊jīng英軍功牌是什麼？”

“什麼都不是，就是一根骨頭。把自己賣了，一文不值的臭狗！”

慕容雪菲終於哭出聲來。

楊紫燁輕輕的撫摸著慕容雪菲的長髮，等到疾風暴雨變成綿綿細雨，才緩緩的說道。

“媽覺得，這塊jīng英軍功牌只是一個藉口。”

“藉口？我不需要他的藉口，我恨他。”

“傻丫頭，不是給你的藉口，是鳳如山給自己的藉口。”

“給自己的藉口？媽！”

慕容雪菲一點也不明白

“雪兒，你知不知道鳳如山在碧水湖底呆了十幾年的事？”

“知道。是他的火種反噬。他的火種以前是藍sè的，現在中間是紫sè的，我問過他，開始他還不願說呢。”

“火種為什麼會突然反噬？”

“是，是因為他師姐。碧水門，哼。”

慕容雪菲悲意全無。

“換成是你，雪兒，你會怎麼做？”

“我？我沒想過。”

“傻丫頭。鳳如山能對那個小侍女呵護有加，卻不願意跟你同行，說明他在害怕，害怕自己再一次選擇了通往天元湖底的道路，卻又捨不得我的傻雪兒。所以，他需要一個藉口，說服自己的藉口。jīng英軍功牌就是這個藉口。”

“害怕？媽，他一個人在妖界幾十年，我從沒見他怕過，他也會害怕？而且還是怕我？怕他自己？”

慕容雪菲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呵呵，傻孩子，男人，可不是用眼睛看就夠了的。每個人都會害怕，往往平時越勇敢的人，真正面對自己害怕的事情，就越是膽小，鳳如山，還算不錯的了。你不會覺得自己連那個小侍女也比不上吧，他們才認識幾天。”

“媽！”

……

“小紅，你也是妖獸，你說，鳳如山身上的火鳳氣息是怎麼回事？他不調動妖丹的時候，我怎麼一點都感覺不到？”

慕容雪菲見到小紅開口說話，大為興奮，一人一鼠，很快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他的妖丹的緣故，妖丹本就是我們一身jīng華之所在，他又不是真正的有火鳳血脈，只是煉化了火鳳的一滴本源jīng血而已，氣息凝聚於妖丹之中，也很正常啊。”

“那會不會影響他的修煉。”

“小雪大姐，我只是一隻最普通的一階尋靈鼠，鳳如山是三階妖將，他的修煉，你來問我，我看你傻了吧！”

“你才傻！好，那凝靈珠在哪兒最容易找到，你總應該知道吧？”

“這個才是我的特長。凝靈珠，在很多地方都有可能產生，不過最常見的當然還是在靈脈和靈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