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師姐聽到有人打鬥,就上來看看,龍道友不怪罪就好。司馬兄怎麼負傷了,對面是什麼人?”
雷懿凡本就對隱匿術造詣頗深,隱約間覺得不對,就出手試探了一下,他當然不知道陣法中是鳳如山和林飛鳳。
以如此近的距離,破虛劍上根本不用注入太多的法力,如果是一般的金丹修士,也斷無倖免之理。
也多虧林飛鳳的引氣入體讓雷懿凡無法準確判斷陣法中的情形,出手留了幾分小心,鳳如山才來得及用左臂硬扛了破虛劍一擊,雖然看上去很狼狽,實際的傷害卻幾近於無。
“呵呵,此事說來話長,鳳兄小心!”
看著半空中呼嘯而來各sè法寶,司馬慎苦笑一聲,站在洞穴的入口之處,卻並不進入地下。
對面之人招呼也不打一聲就直接動手,正是標準的劫匪做派,而他這隻“病鴨子”,自然不敢指望劫匪會大發慈悲。司馬慎不願添亂,服下一枚丹藥,靜靜的煉化藥力。
認真說來,眼前之人,除了鳳如山,都算不上飛靈派的朋友,即使是鳳如山,有林飛鳳在,也顯然不會和碧水門做對。錢餘恨“無故”襲殺同門之事,太過驚世駭俗,司馬慎空口無憑,說出來大家不會相信,就是相信了,大概也會袖手旁觀,不會幫他“清理門戶”。
既然說之無益,就不如不說。
至於趁機進入地下逃走,司馬慎相信錢餘恨不會善罷甘休,他也沒信心獨自逃過錢餘恨的追殺,還不如靜觀其變。
許翔天和雷懿凡、錢餘恨忽然停手,聶空知道形跡敗露,只得明目張膽的殺上門來,雷懿凡忽然出手攻擊隱匿在側的一男一女,更是讓聶空摸不著頭腦。他做慣了劫匪,也懶得理會其中的是非曲直,索xìng按照劫匪的習慣,先打了再說。
打得過就打,打不過,那就跑唄。
至於到底打不打得過,不打一下怎麼知道。
他們是劫匪,不是戰部,不會把簡單的事情複雜化。
世上很多事,就是這麼簡單,面對劫匪蠻不講理的攻擊,鳳如山五人也不得不聯起手來,先過了這一關再說。
“師姐,小心點,還是老樣子!”
鳳如山對林飛鳳使個眼sè,張口吐出黑rì槍,雙手持定,迎風一抖,身上金光一閃,凌空往前邁了幾步,護在林飛鳳的身前。
“我知道,你放心!”
林飛鳳向洞穴入口處退了幾步,指了指掛在腰間的一塊石頭,嫣然一笑,看了“龍乘風”一眼,嘴唇動了兩動,心中輕嘆一聲,終於什麼也沒說。她右手在腰間一抹,一朵嬌豔yù滴的五彩蓮花出現在掌心,左手掐絕,右手食指一彈,蓮花緩緩飛起,旋轉著飛向一名御使一樽青sè丹爐法寶的黑袍金丹。
“老茅,照顧好自己!”
“笨蛋!還死要面子,死了活該。”
丹爐是茅瑞科的本命法寶,能以丹爐作為本命法寶,無疑表明了茅瑞科的煉丹師身份,而煉丹師戰力不強,在戰鬥中是人人喜歡的對手,茅瑞科主動喚出自己的本命法寶,無疑是在對聶空前面的行為表示不滿,對此,聶空也無可奈何。
五彩蓮花速度不快,上面的氣勢也沒有什麼特殊之處,聶空本來就不指望茅瑞科對戰鬥能有什麼幫助,現在他願意吸引一名對手,已是意外之喜,扭頭對茅瑞科招呼了一聲,臉上黑氣一閃,半空中一根粗大的狼牙棒驟然加速,狼牙棒上的十幾根拇指粗細的尖刺發出幽幽的寒光,直擊最靠前的鳳如山。
狼牙棒和空氣不停的摩擦,溫度越來越高,彷彿連空氣都能點燃,所過之處,留下了一道火光。
鳳如山手持黑rì槍,一看就是罕見的煉體士,聶空的本命法寶是一根狼牙棒,勢大力沉,由他來試試鳳如山的斤兩,最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