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選。”
彭斌嗤笑一聲:“你憑什麼要求我背叛自己的國家?”
“別急著否定我的提議嘛,”對方嘆了口氣,“既然我敢這麼要求肯定會給你相應的好處。首領說了,只要你答應,你就可以直接進入我們胡狼星的軍事集團,成為胡狼星的貴族,當然啦,我知道你這個人不慕虛榮不貪富貴清心寡慾正直不阿,是絕不肯透過手段去要自己想要的東西的,”對方嘲諷似的“哈”了一聲,“但是我們可以幫你治好你那小情人,那又怎麼說呢?”
彭斌全身的肌肉登時繃緊,他咬咬牙啞聲道:“我們有醫生。”
那人沉沉地笑起來:“你們的醫生真的行嗎?或者說,你真的還相信你們的醫生嗎?”
“這都過了幾天他們竟然還診斷不出到底是什麼毒,你覺得他們在那小子死之前會想出辦法嗎?”彭斌額頭青筋猛跳,那人還在慢悠悠地說著,“我想想啊,現在他身上的毒應該已經擴散到下半身了吧?三天後毒遊走全身,他的身體會從傷處開始慢慢潰爛,你會看著他痛得連睡著都在發抖卻沒法切斷他的喉嚨,他會慢慢融化,連同身下的床,一起腐爛成一團爛泥……”
“我憑什麼相信你!”彭斌咬著牙根低吼。
“你可以等到三天後,不過我可要提醒你,一旦潰爛開始我們可沒辦法把他完整地救回來了,到時候少條腿或者少隻手也是沒辦法了。你好好想想吧,”那人把一個哨子塞進他口袋裡,“想好了就找個僻靜的地方吹響它。我們會來找你的。”
那爪子才離開彭斌的脖子,彭斌就跳起來向後襲去,可是後面竟空無一人!
一張紙條躺在空落落的地上,上面是一句胡狼星文:別想著用精神細絲追蹤,沒用的。
彭斌盯著那紙條好一陣子,恨恨地攥緊了紙條。
他坐下來整理起思路。
現在看來,整件事是胡狼星搞的鬼了,可是傷到何兆的是一軍的人,難道一軍的人跟胡狼星的人有勾結?不,不可能,一軍的參賽隊伍與聯邦軍事委員會的關係這麼密切,怎麼可能跟胡狼星的人勾結在一起?
而且當時那人分明是衝著他來的,何兆是突然衝出來的意外,那麼目標應當是他。
這隻有兩種解釋:要麼是胡狼星一開始就準備要他死,後來突然發現把他拉攏過去會更有力,要麼就是一軍的人想要置他於死地。
可是為什麼要牽連何兆?
彭斌深吸一口氣來抑制住心頭陣陣的鈍痛,緩慢地朝來處走去。
“韓儀,”阿絮眨了眨眼睛,看到身邊的人彎起了眼睛。
韓儀湊上去啄了啄她的嘴唇,柔聲問:“睡飽了?”
阿絮點頭坐起來,盯著韓儀看了半晌,韓儀摸了摸她額頭笑問道:“不認識我了?”
“我覺得好久沒看到你了。”阿絮微笑著抿抿唇,靠上韓儀的手臂,半閉上眼睛。
韓儀用嘴唇碰碰她的額頭,兩個人十指交纏,享受著難得的相處時光。
“對了,彭斌怎麼樣?”阿絮忽然開口。
“他,不太好。不過還算冷靜。”
“那就好,”阿絮嘆息一聲,“可是韓儀,我好怕我沒辦法……”
手掌捂住她的唇,韓儀的目光與她相接,那目光裡滿是信任與諒解,泉水般清澈而包容:“噓——我相信你。你是阿絮,沒有神的無所不能,但是會盡己所能。我相信你很努力了,你不要怕。”
阿絮把自己埋進韓儀懷裡,輕輕“嗯”了一聲。
“韓儀……”懷裡的小姑娘輕輕叫她。
“嗯?”
“我賴上你了。”
“嗯。”
“你別不要我呀……”
阿絮的話讓韓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