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為對方守口如瓶。”
韓儀沉默半晌,揉了揉阿絮的頭髮,微笑道:“謝謝你。”
她們是大洋裡的兩葉孤舟,在波濤中掙扎著求生,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萬劫不復,然而卻在這一刻有了可以依靠的感覺。
“你這個本事還有別的人知道嗎?”韓儀拉過阿絮的手問道。
“除了你和爸爸就沒有人知道了。”阿絮搖頭,乖巧地讓韓儀拿著自己的手研究那傷口,猶豫了一會兒又問道,“你呢?為什麼會來上軍校?一旦被發現就是叛國罪。”
韓儀扯了扯嘴角說:“因為我們家只有我一個孩子,但是如果沒有繼承人的話我們全家都會死。誰讓這世道不允許女人進入管理層呢。”
阿絮明白了:“你是世家子弟?”
韓儀微笑著看她,阿絮反握住她的手說:“我會幫你的,如果有什麼問題的話你就來找我,我、我會幫你。”一本正經,滿臉認真的承諾。
“好。”
又等了十分鐘,其餘人都陸續回來了,只有彭斌他們那組找到了幾棵反草,一號指著韓儀說:“他看起來好多了,不嚴重吧?”
“我剛才給她用了抑制的藥,現在這些反草也只能暫時作用,還是要儘快完成任務比較好。”
彭斌點頭說:“我同意,這裡的天氣比較奇怪,韓儀是第一個出問題的,我擔心拖得越久出現問題的人越多。”
韓儀站起來:“我沒事了,還是儘快去目標地吧,看起來也不遠了。”
在得到大家一致同意後,一行人趕路到了下午,便在一片河流的對岸發現了目標。
“我靠,這是什麼。”看著佇立在一片空地上的飛艇,有人咋舌,“訓練員他們也太看不起我們了吧,竟然在這麼明顯的地方駐紮。”
一行人趴在河岸的邊緣望著對岸的飛艇,倒三角眼道:“這條河應該貫穿整個草原,早知道我們應該在上游的時候就過河的。”
“沒這麼簡單。”彭斌說,“在這裡雖然過河麻煩了些,好歹還有河岸遮擋,在他們那邊我們根本沒有遮蔽場地,只能任人魚肉。”
“可是這水流也太急了,怎麼過去?”
韓儀和彭斌商量了留下的人手後,將剩下的人員聚集起來分好組,打算今晚分組泅水過去,再從幾個方向包抄。
四號忽然跑過來低聲道:“七號,我發現對岸的土地有問題!那是沼澤地,而且吸附能力應該很強。媽的,這些訓練員也太狠了,陷進去就是出不來的結果啊!”
“如果對面是沼澤,那飛艇是怎麼立在上面的?”
“你是在懷疑我?!”四號衝那人揮了揮拳頭,“判斷沼澤土這種技能是我們地質學學生的基礎水平!”
彭斌打斷他們的爭論:“如果是沼澤地的話我想我們應該會有辦法。”大夥兒隨著他的目光一起看向三角眼。
“幹嘛?!”三角眼瞪起眼睛,“老子早就知道你打老子那東西的主意,你休想!”
“是什麼?”一號嘴快朝彭斌問道。
彭斌看向三角眼:“你不是也說了那東西不算什麼麼,現在離任務完成就差最後一步,如果完成了,你的分數也不會低。”
三角眼陰沉著臉在彭斌耳旁說了幾句,得到彭斌點頭同意後才心不甘情不願道:“那就用吧。”韓儀也不再多問,交代道:“凌晨時我們過去,到時候麻煩你們準備好。”
隨著夜色深重,這晚的溫度降得也快,韓儀趴在地上,將自己的外套給了阿絮,阿絮連忙推辭不要,卻被硬塞到手上。韓儀低聲說:“你身體和體能都不算好,要照顧好自己才能跟上團隊。你也別怕我冷,我們等會兒就要泅水過去,水裡可比現在冷多了,現在適應適應這溫度。”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