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泡“啪”地被戳破,她垂頭暗歎,如果沒有兇殺案了,也許才會真的美好起來吧。
“說說案件進展,我下午要去市裡開會,市領導很重視這件案子,特別指示要把案子辦得證據確鑿,不能出一點兒紕漏,要辦成死案、鐵案,不能被人挑出漏洞。另一方面還要注意社會影響,任濛濛家在w市還是有一定的地位和影響力的,昨天在立交橋上的追捕,也引起了媒體的關注和報道,所以大家一定要關注自己的嘴,不要跟外人透露案情。”
“嘀咕什麼,你以為我說這些幹什麼,就是說給你聽的,尤其要管好你那張嘴,知不知道什麼叫禍從口出?”於泰哲指著低頭不知在嘟囔什麼的劉赫大聲說。
劉赫忙點頭答應:“是!謹遵領導指示!”隨後馬上轉移話題道,“我帶隊去檢查任濛濛家的別墅時,在地下室裡,發現幾套女士衣物、鞋子,已經拿給相關人員辨認過,確定分別是李沐然、鄒晨和魯書雯失蹤時穿的衣服,法醫科已經提取了皮屑組織準備核對dna,浴室內噴灑了魯米諾試劑後,呈現出來大量的**狀血跡,最高有噴到頂棚的血跡,根據對血跡的分析,應該是尖刀刺入心臟後拔出產生的。已經提取了現場樣本,還在做dna比對。”
“地下室關押鄭冰的房間內,也發現了一些斑駁的血跡,我們推測應該是兇手關押和折磨受害人的時候留下的,屋內發現一些繩子、膠帶等物品,應該是用來捆綁受害人用的,一些繩子上也有血跡。”
李可昕恨恨地說:“這女人簡直就不是人,槍斃她多少次都不解恨。”然後把幾張照片打在大螢幕上,“這是我在任濛濛的臥室發現的,整個一面牆貼的都是偷拍徐隊的照片、報紙雜誌報道、還有一些她自己畫的素描等。我想當初陶英家床下發現的東西,應該也是出自她的手筆。”
徐諾看著大螢幕愕然道:“額,這個東西,我進去的時候挨個房間搜尋過,怎麼沒看到……”
“你當時光想著救人了唄,不過沒看到也好,我覺得我站在那面牆前面,都覺得恐怖兮兮、後背直冒涼風,估計你自己看到,要更加驚悚了!”李可昕拍著胸口,似乎還有些後怕地說。
劉子玉忽然愣愣地說:“那女的是愛上徐隊了吧?”
徐諾頓時覺得自己汗毛根根豎起,似乎還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屋內沉寂了三秒鐘後,忽然爆發出一陣大笑,除了覺得汗毛倒豎的徐諾和一臉茫然的劉子玉,其他人都笑得前仰後合,連於泰哲都笑得很是歡暢。
劉子玉傻乎乎地又問:“你們笑什麼?我說錯了嗎?”他撓撓後腦說,“我記得你們不是說過任濛濛、李沐然她們都是喜歡女人的嘛!”
劉赫擦去笑出的眼淚,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搭上劉子玉的肩膀說:“傻小子,這種事情大家心照不宣,就不用這麼直白地說出來了,不過既然你這麼勇敢地說了出來,我想徐隊會好好關照你的。”
劉子玉一偏頭,就迎上了徐諾幾乎冷到冰點的目光,他瞬間覺得自己周圍溫度驟降,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心想,於副說的果然沒錯,禍從口出啊!
“咳咳!”於泰哲清清嗓子拉回正題說,“繼續說案子。”
呂聰也咳嗽幾聲止住笑意道:“我們對任濛濛的車進行了檢查,在後備箱內發現有血跡,並且有毛髮等,已經送檢。在她的駕駛座下面發現一把雙刃匕首,經過王法醫的對比,確定為殺死李沐然和鄒晨的兇器。後備箱內的一個工具箱裡,還找到了抽血用的注射器和血袋,我想不出意外的話,裡面的血液應該與魯書雯吻合。”
李可昕託著腮說:“這個任濛濛真是奇怪,犯罪現場她弄得一乾二淨,沒有留下她自己任何痕跡,所有的痕跡都是她故意弄出來迷惑我們視線的,但是自己家裡、車裡卻絲毫沒有收拾,就算是比較麻煩,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