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心一進門就被那恢弘氣勢的中堂和古色古香的房間擺設給震驚了。她淚流滿面,這完全是穿越到古裝片的場景好嗎?瞧這客廳上掛的黃山迎客松的古畫和眼前的茶桌太師椅,還有旁邊放著無數古董的博古架,這許麟家絕壁是從古至今的傳承,才能有這麼多歷史家底啊。
許麟見狀,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丫頭好像每回見到古董都移不開眼。
不過片刻,許心的目光就被左側的幾世同堂的照片吸引住。她湊過去仔細的看了看,忽然指著一個人道:“這人長得真像我爸。”
許麟亦是好奇的湊了過去,看清了許心的指著人才道:“這是我叔公,我爺爺的弟弟。”說著,他又轉頭看著許心問道:“很像嗎?”
許心點頭:“我爸簡直和你叔公一模一樣啊。”
“誰一模一樣啊?”這時候有人接話問道,許心回過頭,見身後站著一個儒雅的中年男子。見那中年男子的眉目和許麟很像,便她笑道:“徐伯伯好,我正和許麟說他叔公和我爸長的像呢。”
許麟的父親名為許百弘,他聽了許心的話連忙大步走到照片旁邊,神情有些激動:“你姓許?”
許心點頭,其實在看到那照片的時候,她就隱隱猜測。她爸爸許百錢和許致遠肯定是一脈相承的後代。
許百弘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忙對許心笑道:“抱歉,讓你見笑了。”
許心微微搖頭,就聽許百弘道:“我們祖上是金陵有名的望族,不過在抗日戰爭時期傷了根基。一家人四處逃竄,也就在那時我父親和我二伯一家失散。”說道這裡,他偏頭看著許心,眼中竟然含著淚光:“戰亂之後,我父親一心找到二伯,可惜幾十年過去了,始終沒找到我二伯一家。”
說道這裡許百弘看著許心,說道:“冒昧問一句,請問你父親叫什麼名字?”
許心連忙回答:“叫許百錢。”
許百弘立馬點頭,激動道:“沒錯,沒錯,我們就是百字輩的。許心,什麼時候方便,我可以上你們家做客嗎?”
許心忙點頭道:“可以的,我們家在四川。許伯父有空,我父親肯定歡迎您去我們做客的。”
許百弘一聽在四川,就覺得有些遠。神色有些失落,許心見狀連忙摸出手機給許白錢打了個電話。然後長話短說,把許百弘家的事情簡要說明白。
許百錢一聽,也有些激動,忙讓許心把電話給許百弘。隔了半世紀,兩個從沒見過面的兄弟,拿著電話都潸然淚下。
許心在一旁看著也有些激動,當初鄭成的一句笑言,果真註定了她和許麟是兄妹來著。
認了親,許心就真改口喊許麟哥了。
許百弘和妻子秦晴臉上的笑意就沒落下過,秦晴還在原本的菜色上又增加了幾個菜。一桌子正宗的淮揚菜,直接讓許心目不接暇。什麼文思豆腐、三套鴨、水晶餚肉、和拆燴鰱魚頭吃的許心讚不絕口。
秦晴一直笑盈盈的給她夾菜,許麟雙目含笑的坐在一旁。心裡只有一個想法,許心果然是他妹妹,真好,從今往後他有妹妹了!
許百弘吃了飯,親自畫了一副山水圖,蓋了章送給許心。許心本來不敢要,可許百弘板著臉道:“長者賜,不敢辭。拿著!”
許心推辭不過才收了這幅畫,在後來得知許百弘居然國畫大家的時候。許心只覺得自己接了個國寶,心裡暗暗想著一定要淘一件古董送給許百。當然,這是後話。
在許家吃了一頓和和美美的團圓飯,許麟才開車送了許心回去。
許心吃的撐,加上這幾天為了生產手機的事情,每天都忙到深夜。剛坐上車就打盹睡著了,許麟偏頭看了她一眼,將車窗搖下一半,放緩了車速沿著南京城饒了好幾圈。
直到許心迷迷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