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生眼睛一亮,忙像小狗似得往許心面前湊。
許心踮起腳尖拍拍他頭,好整以暇的看著撒潑的童慶花:“我是高中生,在村子裡也算高文憑了。我怎麼就不能教學生了?”
童慶花聽了這話,立馬止住了哭聲,尖著嗓子道:“我們鳳琴還是大學生嘞!”
許心勾唇笑,真正的理由只怕是這吧。
學堂裡現在一共有三個老師,除了四爺和代課老師,還有一個是楊家村的女老師。四爺她不瞭解,但那個代課老師和楊家村的女老師,她知道,兩人的文憑也不咋滴。如今童慶花這麼一說,她可算懂了,人家為李玉蘭出頭是假,讓自己閨女上位教書才是真。
她得了這話,轉頭眼巴巴的看著族長:“族長,您老怎麼說?”
老族長不耐煩的抖了抖菸灰:“老四,你把他們帶過來,你肯定是有想法的。”
四爺皺了皺眉,揹著手慢條斯理的道:“東林學院是我們老祖宗傳下來的學堂,讓許心教學生您也沒和我們商量。如今學生們心思都被童慶花挑了起來,對許心來說,肯定不是件好事。這樣她教書也有點難!”
童慶花連連點頭:“就是,就是,我們家鳳琴是個大學生,年底又要嫁到你們村當媳婦兒。這樣算起來也是李家莊的人了。娃娃們讓大學生教總比高中生教來的好,而且許心還有個傻子丈夫要照顧,根本就不適合當老師。”
聽了這話,許心在心底呵呵噠。
說的這麼冠冕堂皇,亮堂堂的理由下藏著一顆齷齪的心。
她笑出一口白牙:“聽說你們家鳳琴在大學裡,和城裡的人好過。因為那家人嫌棄她是農村的,所以沒答應。童大姐,不曉得你們家鳳琴現在還有沒有一哭二鬧三上吊?”
被人踩住了尾巴,童慶花立馬跳了起來,揮著手就蹦向許心:“看我不撕爛你這小賤人的嘴,讓你胡說,敗壞我們家鳳琴的名聲!”
許心忙拉著李長生躲到四爺背後,童慶花被人激怒,哪裡還管的了這麼多。瞪著雙眼,神色猙獰的撲向四爺。
四爺臉上閃過一絲怒氣,伸起腿,一腳就把童慶花踢在地上。沉著嗓子對身旁看戲的人吼道:“站著幹嘛?還不把這女人給我按住!”
圍觀的人這才齊齊上前把童慶花按在地上,童慶花還在掙扎:“你這小賤人,掃把星,老孃總有一天要把你的皮撕下來做成大鼓,一天到晚敲著打。”
聽著這些難聽的咒罵,四爺皺了皺眉:“把嘴堵起來。”
離得近的忙扯過褲腰帶把童慶花的嘴堵上,眾人的耳邊這才清淨下來。
許心扯了扯嘴角,這事情還是原主聽李玉蘭說的。
要說這李玉蘭妹子人真挺好的,雖然知道原主喜歡胡友良,也沒給原主甩過臉色。還和原主混成了好朋友,只不過有點把不住嘴門而已。
不過她就實在搞不懂了,為嘛自己每次都躺槍?
幸好她機智,自帶反擊屬性,不然就慘了!
正在這時,楊家村的胖村長也被請來了。
見到被捆成粽子的童慶花,趕忙那袖子擦了擦額頭的汗,對老族長打著哈哈:“這是怎麼了?”
老族長吐出一口煙,慢悠悠道:“沒啥事兒,你就和我家老四商量吧。”說著,他顫悠悠的站起來,對許心招了招手:“許丫頭過來,咱們去書房看書。”
許心樂的自在,忙上前扶著老族長往屋裡走去。
進了屋,許心神情為難的看著老族長。
老族長坐在書桌前的躺椅上,將煙桿遞給許心:“給我裝菸絲。”
許心狗腿的接過煙桿,手腳伶俐的裝好了菸絲,雙手奉上,諂媚道:“老族長~”
“啥子事情,說嘛。”老族長實在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