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是逃跑,而另一種嘛,就是選擇同歸於盡,而其中一個親王恰恰有些瘋狂的選擇了後者,獻祭了他身邊所有至親的人,透過深淵契約得到了一個領主級別的秘法卷軸。”
“瘋狂。。。”梵卓不屑的撇了撇嘴,“肯定是你們的誘惑,才會讓他這麼選的。”
“哈,我們魔鬼可從不強迫別人做任何事情的,這都是那位親王心甘情願來做的,如果那個親王使用了這個卷軸,應該說,他一定會使用的,畢竟他為了這個卷軸付出瞭如此巨大代價;嘖嘖,他的七歲的小兒子就那麼被契約給吞噬了。。所以說,我們有很大的機率獲得絕大多數的公爵級別的靈魂。”
梵卓聳了聳肩,沒有說話,當然不是為魔鬼話語中死去的小男孩默哀,而是從心底裡它還是不太信任魔鬼的,它一直謹記著自家族長的話,這次行動,安全最重要,無論是他自己還是魂之燈,價值遠遠的比那麼一堆靈魂晶石高的多,所以此刻就算這隻魔鬼說出了花,梵卓的情緒也沒有任何的波動。
科爾馬州,是夏亞七州中地理位置最有意思的一個州,因為它被三個州,一個**包圍著,事實上它才是夏亞的中心位置,將來如果發生戰爭,這裡是最危險的地方,腹背受敵。
科爾馬州的親王,就是這兩次計劃的提出者,看似有些頭腦,不失冷靜,但是事實上,他所說出的計劃,都是他手下的那隻魔鬼告訴他的,而且這隻魔鬼在伊西多的指示下,更是利用他不甘心失去這一切的強烈復仇欲,本著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們好過的心裡,誘惑了他簽下了契約,於是他得到了那枚神奇的卷軸。
此時此刻,他正跪坐在毛毯上,在他的面前,就是那個散發著陣陣的詭異氣息的卷軸,這位親王的眼睛雖然充滿了血絲,臉上卻充滿了扭曲的興奮,因為他忍不住假想著夏亞。琴被這個卷軸殺死的場景,當然,他不清楚的是,他的瘋狂是毫無意義的,這個卷軸註定不會對夏亞。琴造成多大的傷害,它的唯一價值就是欺騙死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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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戰爭暫時打不起來了,所以堂吉訶德在安頓好了依斯塔剛德的事情之後,就已經開著自由號返回了**,依斯塔剛德的後續諸多事宜,就交給那個大貴族去處理了,畢竟將來統一夏亞之後,他是要封王的,這些事情也算是對那個貴族家族的歷練,給他們增加點經驗罷了。
而自由號一直都懸停在夏亞城王宮的上空,算是夏亞帝國的一個新的風景了,也吸引了不少的遊客過來觀看,畢竟如此巨大的飛艇,可不是在哪都能看到的,這讓堂吉訶德甚至想,將來這艘飛艇退役了,甚至可以搞一個博物館什麼的。。
“一對四,”在夏亞。琴的臥室裡,堂吉訶德帶著自己的妻子,與自己未來的另一個妻子又沒羞沒臊的玩起了“都貴族”,當然堂吉訶德不是種馬,老玩脫衣服的也沒什麼意思,所以這一次就換成了親嘴的。
夏亞。琴看了看手裡的牌,這一把她是貴族,所以她謹慎的看了看床上的牌,這才丟出了一對八。
“堂,”凱爾丟出了一對十,“天幕鎮傳回來的情報,他們已經撤回了自己的法師衛隊,不再管那裡了,我估計下一步,他們就要聯合在一起了,到時候我想我們會很難辦的。”
“半神,三;四;五;六;七;八。沒了。。”兩手空空的堂吉訶德,啪的親了夏亞。琴兩口,“那也沒辦法啊,我這次他孃的自作聰明瞭,忘了神殿對於這種事兒特別在意的,不過,”堂吉訶德狠狠的伸了一個懶腰,“問題不大,我已經想辦法解決了。。”
“琴,怎麼了?”
聽到凱爾的話,夏亞。琴沒有作聲,而是一會低頭看看床上,一會看看自己手裡的牌,“堂吉訶德!你這個混蛋,我手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