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先給小小盛了一小碗,小傢伙吃的狼吞虎嚥的。邊吃還邊哼哼。那哼哼是明顯的不光有著吃到美食的滿足,還有一些些的威脅和警告在裡面,哎呀你個小東西我餵你東西吃你還跟我護食,你真是可以了啊。
宋崍伸手就把放著肉羹的小碗拿走了。
小小吃的正香,發現自己的食盆竟然在上升,這簡直不能忍,於是一個輕越就跳起來夠食盆。結果整個的小小一隻就成了四肢抱著宋崍的手腕,頭埋進碗裡繼續吃。宋崍看著手上的這隻有些哭笑不得,只得等它吃完了,把它放到了炕上。
宋崍是個男人,照顧小孩什麼的明顯就不如女人心細,就這樣的把寶寶和來歷不明的小小放到了一起,而他卻轉身離開刷碗去了。小小剛剛吃飽,被放到了炕上,伸伸小腿就開始巡視這個領地。剛巧寶寶醒了,看著眼前這隻黑色的小貓,想都沒想的一把抓住了小貓的脖子,拽起來就往嘴裡塞。
小小氣的不行,瘋狂的掙扎,眼見的就掙脫了寶寶的鉗制,結果寶寶居然把小小放到胸前然後往上一趴,就把小小整個的壓到了身子下面,宋崍去給寶寶盛肉羹回來就見到這樣的一幕,小小正委屈的被寶寶壓身下可憐的殘喘,而寶寶笑呵呵的正啃著小小的耳朵津津有味的品嚐。
連忙把小小解救出來,“你這孩子怎麼什麼都往嘴裡放啊,說你多少回了啊,怎麼還是記不住啊。”宋崍一邊嘮叨,一邊翻看小小,還好就是受了點驚嚇沒有發現什麼傷口,一隻耳朵被寶寶啃的整個耳朵都被口水弄溼,有些發紅還未出血。
宋崍把小小從新的拴好,自己喂完寶寶,把寶寶哄睡,然後又把小小放了出來,小小這次學乖,不在往寶寶跟前去,只是繞著宋崍一圈一圈的走。宋崍就著外面的月光,仔細的觀察這隻小黑貓。很明顯,這不是一隻小奶貓,這應該是一隻小奶豹。眼角下有隱約的淚痕,整個身體雖然是黑的,但是在月光的發射下,一些祥雲樣的花紋時隱時現,細長的尾巴在身後一甩一甩的。看來這還真是黑雲豹的幼崽。
只是這隻豹子明顯的出生的時間不對啊,應該是母豹意外的產下,然後小小掙扎著跟隨母豹,最初母豹因為天性哺育了它,可是隨著冬天越來越近,而母豹又不小心的掉到陷阱裡,結果就是母豹跳出陷阱,然後拋棄了它。如果不是遇見自己,估計它怎麼樣都是活不過這個冬季的吧。
小小被獸皮繩拴著,一圈圈的走,最後宋崍實在被它繞的有些困了就把他繼續的栓在了倉庫,自己去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安業回來,說昨天好像隱約看見利爪獸進了一個山洞,然後就再沒出來,打算今天休息一夜明天繼續的去看看。安業在家睡覺。宋崍就不能自己出去狩獵,只好在家裡弄他養的那幾只水鳥。時至今日水鳥只剩下兩個家庭的大鳥和兩隻小鳥了。小鳥長的也快跟大鳥差不多了。大湖裡的水鳥已經開始教小水鳥飛行。甚至有些水鳥帶著小鳥飛走以後就在沒回來。
宋崍現在對於水鳥肉和水鳥蛋已經沒有當初那麼新鮮了,這麼關注那批水鳥只是因為那水鳥的窩裡的鳥絨,宋崍時常去那邊撿拾那些被廢棄了的鳥窩。雖然那鳥窩的鳥絨數量不多,但是架不住鳥窩多啊。而且鳥絨質量高。那些鳥窩裡的鳥絨及其的柔軟,質量非常好,如果宋崍自己弄絕對弄不到那麼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