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下準備和他們背水一戰。”
餘三省道:“但藍夫人……”
藍天義縱聲大笑一陣,道:“在下已深思熟慮,覺除此之外,實無別法了。”
餘三省道:“這麼說來,藍大俠準備赴焦山之約了。”
藍天義道:“以在下料想,適才府外來人,決非對方首腦,赴約之後,見機而作,最好能約定一個日期,帶犬子小女和對方首腦人物,一決死戰,拙荊小我四歲,也已年過半百。
死了也不算天壽了。”
周振方道:“這檔事兄弟要算一份。”
商玉朗道:“藍大俠若看得起在下,在下願為先軀。”
餘三省搖搖頭,道:“不是辦法,不是辦法。”
周振方回顧餘三省一眼,道:“餘兄有何高見?”
餘三省道:“姑不論和對方決一死戰的勝負如何?但籃夫人算是無救了。”
藍天義目光轉到餘三省的臉上,接道:“餘兄之意,可是要老夫答應這門親事。”餘三省道:“在下並無此意,不過,咱們應該先把敵人的底細摸清,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就兄弟所知,血手毒功是一個門戶。數十年前,一度在江湖稱兇,橫掃黑白兩道,但很快的又在江湖之上消失???”
商玉朗接道:“為什麼它忽然出現,又很快的消失呢?”
餘三省道:“詳細內情,在下亦無法瞭然,似乎是被逼迫的退出江湖。不過,什麼人強迫血手門退出江湖,武林中人知道內情的人,只怕是少之又少了。”
商玉朗道:“以餘兄的博學多聞?如果不知內情,當今武林中人,只怕是再無人知曉了。”
餘三省道:“也不盡然。”
藍天義道:“血手毒功造劫的事,在下也聽說過,也正因如此,區區才覺得事非尋常、不願拖累朋友們淌這這混水,一直隱忍著,未把此事宣揚出去,連藍福他也不知內情。”
餘三省笑道:“藍大俠可是準備應付過六十壽筵,再放手和他們一戰麼?”
藍天義道:“區區確有此心,只望多拖數日,借六十壽筵,和諸位好友,作一告別,再和血手門作一場生死之戰,想不到,他們竟然遣人找上門來,事情既然被諸位發覺了,區區倒也不便隱瞞了。”
餘三省道:“可惜那茅山閒人君不語未能早些趕來。”
商玉朗奇道:“怎麼?這檔事和君見有關麼?”
餘三省笑道:“商兄不可錯會意思。”
語聲微微一頓,接道:“就兄弟蒐集近百年中江湖上演變的資料所得,血手門被逼退江湖一事,可能有兩個人知曉。其中一個是少林寺的四空大師,一個就是茅山閒人君不語。那四空大師,德高望重,已然絕跡江湖甚久,咱們這俗凡之人,只怕是很少有機會見到他了。
唯一可問之人就是茅山君不語君兄了。不過,君兄一向不喜多言是非,才以不語為名,要他說出內情,只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目光轉註到藍天義臉上,接道:“如若見著君兄,唯一能使他開口的人,就是藍大快了。屆時,還望藍大俠問他一聲。”
藍天義點點頭,道:“好吧!屆時,在下只好厚起老臉問問了。”
餘三省輕輕咳了一聲,道:“藍大俠,在下有幾句話,不知當不當講?”
藍天義奇道:“什麼事,儘管請說。”
餘三省道:“除了少林寺的四空大師和茅山閒人君不語之外,還有一個人可能知曉血手門中一點內情。”
藍天義道:“什麼人?”
餘三省道:“藍大俠的令媛,藍姑娘。”
藍天義道:“你是說家鳳麼?”
餘三省道:“不錯。正是藍姑娘